”
林泽义正严辞道:“怎么可能!都是谣传!不信谣不传谣啊厅长!来来来,喝酒。”
老高点点头,此时多想也没用,能享受一天是一天吧。
第二天。
正阳门车站附近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起来。
这个来自大本营的视察官官职并不高,听说是参谋本部的一个什么官儿,但人家毕竟是钦差,不能怠慢。
连行动不便的寺内寿一大将都亲自来了,他不能坐车,不过也有办法,喜多诚一让人把一辆日产后面的座位都拆了,然后放了一张软塌,寺内寿一就这么趴着去了车站。
等到火车进站,欢迎的人们都涌上去,视察官一行下车。
看着寺内寿一一瘸一拐的走过来,视察官很满意,很给面子啊!
大将亲自迎接,有排面!
“越中君,您辛苦了!”寺内寿一打招呼。
越中谷司赶紧敬礼,“大将阁下,您太客气了!”
“车已经备好了,先到司令部去吧。”
毕竟越中的军衔比寺内寿一低了不少,又是一个敬礼,“哈一!”
旁边的喜多诚一寻思着,这个视察官,看起来也没那么难打交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