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回国后,温塔的生理期便到了。
这半年多以来, 每到她的生理期,基本都是萧厉忙前忙后在照顾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体质的缘故, 温塔从小到大, 每每到生理期, 身体便有些难受。
也算是她人生之中为数不多的苦难之一。
这晚, 又吃了一颗布洛芬之后,温塔便躺下了。
下午的时候萧厉给她发了消息, 说他晚上有应酬, 推不开, 会晚点回来,她也没打算等他。
关了灯之后, 她便早早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直到睁眼,温塔也没有什么特别难受的地方。
她按部就班地起床,下楼, 想要吃早饭,结果一偏头,在楼梯的拐角处停了下来。
她的目光所及之处, 放着一架钢琴。
纯黑色的大三角斯坦威, 崭新一片,摆在她的油画边上, 面前就是巨大的落地窗。
站在距离钢琴几米远的地方,温塔也能清晰地看到琴身上自己反光的倒影。
一大清早,温塔的大脑宕机了一瞬间。
因为他们家原来并没有钢琴这样东西。
她想了下,这里原来摆的是什么东西。
好像是萧厉的大机器模型,昨天她回家的时候,还见过的。
怎么一觉睡醒,突然就成了钢琴了?
温塔站在原地,当然不用思考也知道,这事情一定是萧厉干的。
但他怎么突然就要买钢琴了?
而且斯坦威,他会弹吗?
还没等她想明白呢,事情的罪魁祸首萧厉就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他身上穿着围裙,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