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光落到舒太医的身上,温文尔雅,他身穿一袭浅青色长袍,衣料轻薄柔软,随着微风轻轻飘动。长袍上绣着简洁的花纹,透露了几分雅致。
他的面容清秀,五官精致,眉宇间透露出一股淡雅的气息。双眸清澈明亮,透出智慧与沉稳,仿佛能看穿世间百态。他的皮肤白皙,略显纤瘦的身材让人感觉到他的儒雅与斯文。
头发整齐地束在脑后,用一根檀木簪子固定,简单而不失庄重。额前几缕发丝随意地垂下,增添了几分柔和与自然。
舒太医的举止间流露出谦逊与温和,待人接物始终礼貌周到。他声音清润,如涓涓细流,言语间透出关怀与体贴。他行走在宫廷或街巷之间,总是受人尊敬与爱戴,因其不仅医术高超,更因他那颗仁心仁术、救死扶伤的赤诚之心。
但此时,他却开口郑重地开口说道:“娘娘不必心中纠结,您踏入后宫之中,好好活着就是最重要的事情。”
对舒言来说,也是最重要的事情。但是他却未敢说出来。只是恭敬的低头,看着地毯。继续说道:“娘娘要的药,下官这就下去准备。”
起身行礼,然后退出去。
沈婳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夜色中的宫墙,轻声说道:“宫墙之内,人心难测。”
走到门外的舒太医握了握手,但没有停下步伐,继续向外走去。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夜幕降临,天边只剩下一抹黯淡的晚霞,长乐殿在昏黄的灯火中显得格外宁静。
拓跋琛身穿一袭深色长袍,整个人显得威严而冷峻。长袍采用上好的黑色绸缎制成,面料光滑如水,微微反射着幽暗的光芒,显得华贵而沉稳。长袍的领口和袖口绣有精致的金线纹样,图案繁复而不失典雅。
他的腰间系着一条宽大的锦带,上面镶嵌着几颗熠熠生辉的宝石,在昏暗的光线中微微闪烁,为这身深色长袍增添了一抹华丽的色彩。锦带上还挂着一块玉佩,玉质温润,雕工精美,随他的步伐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长袍的下摆微微拖地,随着拓跋琛的步伐在地上划过,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他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鹿皮靴,靴面柔软贴脚,行走间无声无息。
拓跋琛的头发高高束起,用一根精致的金簪固定,显得干练而庄重。簪子的顶端镶嵌着一颗红宝石,在昏暗的光线中散发出深沉的光芒,与他的深色长袍相得益彰。他的面容冷峻,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步履稳健地走进长乐殿。他的面容在灯火的映照下显得刚毅而深沉,眼神中透着一丝关切与忧虑。
殿内的奴婢海棠见状,立刻恭敬地上前迎接,微微屈膝行礼:“陛下,奴婢有事禀报。娘娘身体不适,现正在内殿休息。”
拓跋琛眉头微蹙,低声问道:“她怎么了?何时开始不适的?”
海棠轻声回道:“娘娘前几日就已经有点感到不舒服了,奴婢已经请了太医前来诊治,太医开了方子,说娘娘需要静养。”
拓跋琛闻言,心中稍安,但仍不放心。他目光深沉地望向内殿的方向,轻声吩咐:“带朕去见她。”
海棠点头引路,二人穿过层层帷幕,来到了内殿。内殿门口看进去一片黑暗,海棠恭敬的立在一边。
拓跋琛站在沈婳内殿的门前,用力推开那扇厚重的雕花木门。门轴发出低沉的吱呀声,门缓缓打开,露出内殿昏暗的景象。
内殿内只有一盏小小的烛火,勉强照亮了一角。大殿内的陈设隐没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神秘而宁静。四周的红木家具雕刻精美,隐隐泛着幽光,显示出这里的精美和华丽。
一张大床安置在内殿的中央,床帐垂落下来,层层叠叠,仿佛将床上的一切都与外界隔绝开来。一侧的熏香炉缓缓冒着青烟,将一丝宁静的氛围弥漫在整个房间,一阵淡淡的药香混合着丝丝幽兰的香气扑鼻而来。
他疾步走入,四下寂静无声,只有微弱的烛光跳动。拓跋琛环顾四周,心中越发不安。他正要继续前行,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拓跋……琛……”沈婳的声音从一侧传来,带着一丝低喘和涩意。
拓跋琛转身望去,只见沈婳从暗影中走出来,面色苍白中带有潮红之色,眼中带着几分旖旎。她手脚发软的快步走到拓跋琛面前,猛地扑进他的怀里,想要抱住他,却没有力气的向下滑动。拓跋琛一惊,双手迅速而稳健地抱住她。沈婳虚弱地缠上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胸口,呼吸急促。
“暖暖,怎么了?”拓跋琛低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担忧。
沈婳没有回答,只是下意识地抬起头,双唇轻触他的唇。拓跋琛愣了一下,随即感受到她的火热和不正常,心中一软,没有任何迟疑,低头温柔地吻上她的唇。
黑暗中,她如软玉般的双臂紧紧缠住他的脖子,仿佛这是她唯一的救生筏。拓跋琛则更加用力地抱紧她,生怕她会从自己怀里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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