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心的样子,夫子说的每个字我都认真记在心里,一下学便飞奔去兄长的院子,将夫子讲的课再讲一遍给他听。”说到这里,他笑了一声,“后来我才知道,徽山书院中自有武艺过人的夫子前来给兄长授课,兄长之所以向我提这个要求,无非就是让我好好念书,别老是被打手心。我生了气,问他为什么骗我,他说,手疼的时候就不能练琴了。”
说着,他抬起了手,他的手与杨青月相似,或者是擅琴之人都有这样一双手,白皙纤长,指节柔和。任知节看着他的手,只觉得当时夫子对着这样一双手居然也能打得下去。
“所以,也是兄长把我从当时那样浮躁的心境中解救出来的。”杨逸飞叹了一口气,看向她,说道:“知节师妹是要去修琴吧?”
任知节抱着杨青月那把断掉的琴,点点头:“我对琴一窍不通,便准备去拜托崖牙。”
杨逸飞笑道:“其实擅琴之人大多都会修琴,兄长也是。”
任知节一愣:“……那他赖上我?”
杨逸飞伸手,避过她高耸的发冠,揉了揉她的马尾,笑着说:“所以说,兄长应该挺喜欢你的。”
任知节直接懵逼:“……”
她伸出尔康手:“不!逸飞师兄!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这样的!”
杨逸飞笑意更浓,他拍拍任知节的肩膀:“我来帮你修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