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挂不住,出去前恶狠狠的瞪了谭纶一眼。
当时陈以勤就说,陈洪是看不了题本的。
内阁众人不会白看着他乱来。
只是谭纶这样太莽撞了。
谭纶说,我是武人,不会文人那一套。
嗯,进士出身的武人…
“陈公公,你这是在报复我吗?”
谭纶直直的站在那里,步步紧逼。
“谭中堂,你别不识好歹!这是司礼监!”
“要么,你现在把我的计划上呈皇帝陛下,要么就还给我!”
“谭纶,你司礼监不是你乱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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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朱载坖听着陈洪的告状,一脸的不耐烦。
“本来就是你逾期了,朕说过不能拖沓过一日!”
“奴婢…奴婢也是为了此次大战!”,陈洪泪如雨下,“奴婢知道陛下看重,对军务的文书比较上心!”
“司礼监意见不合,也是因为大家都很谨慎,不想大军吃败仗…”
“闭嘴!”
“大战在即,你在此说什么不祥之言?”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奴婢这就…”,说着,陈洪挺直身子,开始打自已巴掌。
朱载坖烦躁的看了他一眼。
“要打回去打去!”
“打一宿,打到天亮都随你!”
“滚!”
陈洪狼狈的,连滚带爬的走出乾清宫。
一路上,一旁的侍卫们都是笑脸。
陈洪脸憋的通红,嘴唇被咬的发紫。
“这是怎么了?”
“咱家早上出门左脚先埋的吗?”
“还是黄历没看清楚?”
“哼!”
“当我是冯保吗?对你百依百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