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朕跟其他藩王们,跟你父王怎么交代呢?”
听到皇帝居然责备起自家马夫来,朱珵墝立马开口,“不是他的错!那马夫乃是我们王府世代侍卫,其父乃是父王的贴身护卫,叫孙十一!”
“平日里尽心尽责,方才是个意外,是马匹被路人吓到了而已!”
朱载坖看着对方慌乱的表情,笑道,“朕不过就说了一句,你大可不必如此慌张!”
“额…是…是!”
几句话的功夫,朱珵墝已经坐立不安,满头大汗。
跟皇帝对话压迫感太大了。
“咱们朱家一般都是性子铁一般执拗的,很少有你这样书生气的哈!”
又是冷不丁的一句,朱珵墝不知如何回话,求助似的向一旁的冯保看了一眼。
后者一直盯着地面,根本没有帮自己解围的意思。
“哈哈…臣…臣从小锦衣玉食,没什么让我愁苦和生气的,脾气自然随和一些!”
朱珵墝说完低下头,深深呼了口气。
“是啊!”
“藩王们的生活锦衣玉食,荣华富贵至极,然后闲的没事干就开始插手不该插手的事,做不该做的主!”
!!!
朱珵墝瞬间心脏提到了嗓子眼,脑子里快速回想着自己这些年管理的王府事务,确认没什么非法乱纪的事情,壮着胆子开口。
“陛下指的是?”
“陕西的庆王!刘荣那个狗官的后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