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踩了我一脚,差点把我的手踩断,你却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怎么伤到自己身上,知道痛了!呵,就你们这些出生高贵的人的命是命,我们当奴才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我,我什么时候踩你了?”她看向那人的手,虽然粗糙,但根本没有被踩到的痕迹。
凌恒发现了她的视线,脸色阴沉下令:“带出去,杖毙!”
司珀拖起人就走。
那个人还在骂骂咧咧:“你们朱家没一个好东西。李双晚死了活该,她早就该死了,放开我,放开我!”
司珀扯过一旁下人手中的抹布,将他的嘴给堵上了。
他也觉得奇怪,怎么会安排这么一个人做这一出戏。
“慢着。”朱容姝喊道。
司珀自然只听凌恒的话,头也不回地已经将人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