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他都让顾九公子戴着他的面具与我同床共枕。”
如同一个惊天的响雷直直在头顶炸开,亦竹吓得整个人从凳子上弹跳起来,眼泪哗地就流了下来,声音都破碎了:“王,王妃,您说什么?”
李双晚将人按住下来:“别激动。我之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没有和你们二人说,就是怕你们接受不了。”
亦竹整个人都止不住地开始颤抖,胃里翻江倒海一般,冲到净房哇地吐了。
李双晚忙跟过去,将眼中的泪意深深逼退,李双晚轻轻给她拂背,这是人在受到巨大冲击之后的应急反应。
这样的好姑娘,在前世却死得那般惨,被凌恒卖入最低声窑子,仅仅一天就被活活折磨而死。
亦竹吐了个天昏地暗,直到将黄疸水也吐干净了,这才抱着李双晚呜呜呜哭起来。
李双晚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她:“不哭,不哭啊,都过去了。”
等亦竹哭够了,李双晚才将她扶至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李双晚知道这件事太大,可既然决定要告诉她,只能等亦竹她自个儿慢慢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