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墨漓无视了那边着急忙慌指手划脚又不敢靠近的所有人,走到茅屋前停下。
把手中猎物往篱笆上一挂,就这么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一众慌乱叫喊声之中进了屋。
就在他进屋的那一瞬,身后的叫喊声都停了,一声焦急错乱的女音这时候就特别的突出。
“小凤!”
李子霖停在了众人前,但白染染根本没有止住脚步,在一围吓傻不前的众人目光中直奔茅屋而去。
“小凤!!”
“染染!别去!!”李子雾从侧面飞速追上来。
这李子雾一动,后面一众才反应过来全追,但是谁追得上心急不要命的白染染呢?
她真的是快要急死了,万一小凤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人那怎么办!
她几乎是飞奔进屋,刚迈进腿就被人长臂一捞抱进了怀里,一阵清冷的气息拢身袭来。
追到篱笆墙的李子雾看得清清楚楚呢,那凤墨漓将白染染抱了个满怀。
“凤墨漓!”
凤墨漓抱着惊魂未定喘息不停的白染染当着李子雾的面贴了下她头顶。
白染染哪里注意那么多,她甚至头都没抬,猛力推开凤墨漓就往屋里屋后四处找。
凤墨漓趁势转过了身去望向屋外。
屋里虽然乱,但没有多少可藏的地方,房梁上没有,床底下没有,屋后也没有。
直到这时她才安下心来,看来小凤听话跑了,跑了就好。
“染染!”李子雾进了屋。
白染染全速一口气从一两里地外跑过来的,这一放松就瘫坐在了后门处,看到李子雾她顿时又朝床上看去,床上虽然有些脏污,但都是些土石杂物,绝没有大蛇的踪迹,地上也没有。
“染染,你先起来。”
李子雾过来拉起她坐到床上,他刚才也在环顾四周,乱确实乱,桌凳都倒翻了,后窗后门都坏了,那惊雷炸进来不少土石,床上也有。
不过没有大蛇的痕迹,不管是床上还是地上都没有。
这……就与子霖说的不太符了。
“凤墨漓!”李子霖与其他人都到了院门口。
凤墨漓望着跑到篱笆口的众人,“你们这一大清早的干什么呢?咋咋呼呼兴师动众的。”
“你还说我,你说说你,我们这么多人都叫不住你,我跟你讲,早上我在这茅屋里见到大蛇了!”
凤墨漓:……这李子霖睁眼说瞎话,他哪只眼睛看见了?明明吓得屁滚尿流头都不敢回。
“这屋里没有大蛇,不信你自己进来看看。”
李子霖:……他怕,但是他哥和白染染都在里面,尤其是他哥,正用非常奇怪的眼神望着他。
李子霖到底还是进了屋,四处瞧了圈,这跟他见到的不一样啊,地上和床上的踪迹都不见了,尤其床上,那粉白的床单上只有土石,没有一点大蛇的踪迹。
可是他明明当时看清了的,那么大的条形踪迹,边缘都是蛇鳞的污花,怎么得错!
可是眼前这个粉白床单上只有土石和灰迹。
嗯?他自己都懵了,把眼睛揉了又揉,看了又看。
“好了,屋里没有大蛇的踪迹。”李子雾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不过……“染染,你刚才那么急,叫的是谁?”
“啊?”白染染低着头还在平复着气息,她刚才跑得嗓子都冒烟了,但桌子倒翻水壶打碎了,水缸也碎了,没得水喝,得不到缓解,突然被李子雾这一问给问住了。
“小凤是谁?”李子雾追问。
白染染:……她总不能告诉他她养了条超级无敌大蛇,还给它取了个名字而且还正好就是那条杀人不眨眼的大蛇吧……
可是扯谎?扯个什么谎?怎么扯?
她刚才惊慌失措人命关头真情流露那么紧张的事,总不能扯谎说小凤是条狗吧,所以小凤只能是人,可是是人的话又是谁呢?
正当白染染不知所措之际凤墨漓转过了身来,“是我,染染叫的是我。”
李子雾李子霖白染染全都望向他。
“怎么可能!凤墨漓,你什么时候跟白姑娘这么熟了?我可没见你们会过面,而且你这体型,要叫也是叫大凤!”李子霖咋呼。
“以前见过。”凤墨漓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彤彤水润润的果子上前递给已经惊呆吓傻的白染染,还摸了摸她头,“洗过了,吃吧,润润喉。”
白染染刚才跑狠了一直低头喘气都没注意他,此刻瞪大眼睛更呼吸不过来。
确实见过,这个叫凤墨漓的男子就是那夜在洞窟里对她施暴的男子!
顿时身上所有的痛全部袭来,一股难言的酸楚涌上心头,憋得满脸涨红给她吐了一地。
早上没吃东西,吐出来的除了酸水那是连苦胆都吐出来了。
“染染!”李子雾非常紧张的给她拍了拍背。
这一大早这么多惊吓,每一个都精准狠的踩在她心头之上。
不行了,白染染不行了,她撑不住,给晕了过去。
“染染!”李子雾愤怒的望了凤墨漓一眼抱起白染染出门往亭所而去。
李子霖也疑惑的望了凤墨漓一眼,跟了出去。
站在门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