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武陵泪流两行,长叹一息,缓步上前,纵身一跃,进入院中。白嫣儿随之其后,进入院中。
张武陵将花槿柔和花槿语平放在地,白嫣儿眼前一亮,从花槿语的怀中拿出一幅画卷。
张武陵双眉微蹙,“你在干什么?”
“看看嘛,我又不会拿走。”说着,白嫣儿展开画卷,“怎么是那个小叫花?”
“淳凤走了,她们也随之而去了。”张武陵仰天叹息,“也好,也好。世上万般皆不苦,唯有相思最痛苦。”
白嫣儿白眼相视,“你懂什么是相思吗?相互思念才是相思。那个小叫花,眼中全是那个少女。以我看呀!她,是单思。”
“单思也好,相思也罢。”张武陵拿过画像,塞到花槿语手中,催动艮山诀,裂土安葬,“两位,淳凤去了东方。我将二位葬向东方,希望你们还能相遇。”
白嫣儿神情复杂,张武陵将其抱起,一跃而起,离开花府,站在唐星面前,“唐兄弟,再也没有人可以带走她们了。”
白嫣儿目视张武陵,张武陵瞬身后退,催动艮山诀。顷刻之间,花府倒塌,掩埋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