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风吹来,吹的窗帘舞起来,菲奥拉紧咬下唇不说话,她看着面前的华国女人,昨天匆匆一面,今天仔细打量,她光是坐在那里,就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让她觉得自己卑微又可笑。
“我不懂什么是‘吊桥效应’。”菲奥拉道。
她并不懂这些,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就是做面包,这是他们家代代传下来的手艺。
“它是指一个人提心吊胆的过吊桥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如果这个时候,碰巧遇见另一个人,那么他会错把这种情境引起的心跳加快理解为,使自己心动,才产生的生理反应,故而对对方滋生出的爱情的情愫。”叶晚宁不紧不慢的说着。
菲奥拉当然能听懂,她脸色一白,张了张嘴不知道,最后还是坚持道:“夫人不必如此,就算是霆现在对我有,有好感,但毕竟你们才是家人,我又能做什么呢?”
“不用说的那么委屈,就算骆云霆在门口,他也不能怎么样,我们领结婚证的那天,他就将名下的所有产业归到我的名下了。他要是跟我离婚,将什么都没有。”
面对叶晚宁的成竹在胸,菲奥拉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目光瞟
向门口的衣角,这人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骆云霆听了个大概,他站在门口握紧了手掌,他就说那女人不会那么好心,差点就让她给骗了。
“你这样说,要是让霆听见了怎么办?”菲奥拉假装忧心忡忡。
“这就不是你该担心的了,菲奥拉小姐,我不认为,你跟他有可能。”
这话说的相当直白了,就是配不上,菲奥拉神色难堪,她看向叶晚宁,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门口的骆云霆听不下去了,他出现在门口。
“叶晚宁,谁允许你跟她这样说的?”
“霆。”菲奥拉像是看着救世主一般看想骆云霆。
被点名的叶晚宁起身,“我在我家里说什么还需要谁的允许吗?”
这个问题问的好,问的骆云霆一时间哑口无言,他完全没有之前的记忆,也不知道怎么反驳。
“我们没有说什么,霆你不要在意。”
“叶晚宁,你最好适可而止,菲奥拉跟你这种女人不一样。”
骆云霆很愤怒,她怎么能这么对自己的恩人?要是没有菲奥拉,他说不定早就死了。
“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骆云霆,你偷听我们说话,有点失礼啊,难不成说,
你失忆之后,在一起的都是偷听别人说话的小人?”
她这话说的好,将菲奥拉一行人全骂了进去,别人听不出来,骆云霆听的出,他几步上前,将叶晚宁拽了起来,不顾她的态度把人拉了出去。
再将门狠狠的关上,叶晚宁被他拽的生疼,一路拉回房间。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她挣脱了这人的桎梏问。
“我做什么?是你做什么才对?你明知道菲奥拉是我的恩人,你刚才为什么针对她?”骆云霆简直怒不可遏。
这人怎么都是那么自以为是,她以为她是谁?
“针对她?我什么时候针对她了?”叶晚宁简直被他问的莫名其妙。
“好,就算你没有针对,那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只要你动她一根汗毛,我绝对会弄死你。”
叶晚宁后退两步,大大的杏眼看着这人,“你是真的失忆了吗?”
说出这话的骆云霆也后悔了,可是话都已经说出去了,没有收回来的道理,只能认了。
就算这人再怎么没了记忆,但是刻在骨子里的感情做不得假,这人一见都自己满身的敌意,是不是他从来就没有把自己放进心里?
一想到这个可能,叶晚宁浑
身如同针扎一般难受,她突然觉得头晕目眩,脚下不稳,骆云霆吓了一跳赶紧去扶住这人,被她打开。
“你别碰我!”她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被吼了的人一愣,呆呆的不敢碰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人自己挪到床边坐下来休息,他在一旁小心的跟着。
“你,你还好吧?”他试探的问。
叶晚宁连看都懒得看他了,“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一看见就烦,糟心玩意儿。
骆云霆害怕气到她,干脆自己出来了,他站在门口,呆了一会儿才下楼,这别墅里,除了叶晚宁和菲奥拉他一个也不认识。
管家忙着指挥佣人准备晚饭,明明还在,他们忙的不可开交。
“先生有什么吩咐吗?是夫人需要准备些什么?”管家看见骆云霆赶紧过来问候。
“没什么,她累了在休息。”
说完,他闭上了嘴,他不太习惯跟别人说话,叶晚宁是个例外,对着她,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就像跟她多说几句,骆云霆觉得自己不只是失忆了,还失心疯了。
而房间里面的叶晚宁并没有休息,她正在给夏逐月打电话,一遍又一遍,没有关机就是无人接听。
怎么
会呢?不可能那么就都没人接,就算是手机不在身边,可是她从来的那天就打,什么手机能待机一个星期的,这样给星期夏逐月都不用手机的吗?
夏逐月的电话没打通,许然就打进来了,她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