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且惜抱着手,“叶老板,造谣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叶问舍就是认定了,陆且惜偷学他们叶家的手艺,拿来开店。
“且惜,你年纪小,伯父不怪你,你今天当着诸位的面道歉,并承认偷学了我叶家的手艺,我可以既往不咎。”叶问舍说的大方。
吃饭的客人纷纷看过来,都在讨论这手艺到底是偷了谁的。
有几个老食客,纷纷开口:
“叶老板,这陆老板家的菜比聚合楼美味上百倍,说是偷来的,不能吧。”
“对啊,我也尝过聚合楼的菜,味道也不怎么样。”
“还不如路边摊呢。”
食客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叶问舍脸色发红。
陆且惜挑眉看他,“叶老板,你说我偷你们叶家的手艺,你们叶家有什么手艺?高攀的手艺?”
“你,我叶家的菜色怎么成了你的招牌菜了?”
陆且惜惊讶不已,“叶老板说话要凭良心啊,我这打的明明是程家的手艺。”
“什么程家,明明是我叶家的!”
叶问舍抵死不认,在他看来,程含姝都嫁给他了,他们家的东西都得姓叶!
“大家评评理,叶老板抢了程家的秘方和菜谱发财,现在还厚颜无耻的说这是他叶家的?叶家有什么?穷乡僻壤里出来的,还当自己是金凤凰?”
陆且惜一席话,说的叶问舍怒火中烧,看热闹的食客们,不缺少当年知道内情的,他们很愿意帮不知道的科普。
当年那点事
,谁都知道。
“胡言乱语!”
叶问舍气的差点厥过去,要不是这里人多,他能动手。
“还不是胡言乱语,让程老爷子来说说不就是了。”陆且惜一副成竹在胸。
程老爷子早就跟叶晚宁串通好了。
这会儿服务员把动静告诉了骆云霆,他就让父母照顾恬恬,陪着程老爷子下去。
叶问舍还在抵抗,“什么程老爷子,老爷子早就去世了,你在这里血口喷人蔑视死者。”
“是吗?”
声音是从陆且惜身后发出来的,骆云霆陪在神采奕奕的程老爷子身边走来,骆云霆朝陆且惜使了个眼色,后者了解。
“诸位,今日叶老板一再污蔑我‘君且去’,我们这里的掌厨是程老爷子的关门弟子,老爷子与骆董关系匪浅,由骆董资助开了这家店,小女不才,暂时担任店主,本来想和气生财,可是叶老板欺人太甚,老爷子活的好好的叶老板非要污蔑,反正大家吃饭无聊,不如留下看看,今日在座的诸位都打五折。”
“哎,看看有不打紧。”
“没事,我们的菜没上齐,还没吃够。”
陆且惜会说话,这年头好事者本来就多,更可况是这样的大八卦,谁不想亲眼看。
叶问舍在看见程老爷子的时候,已经吓的脸色苍白,他一个老头,流落在外不是应该饿死街头了吗?
“爸。”
叶问舍硬着头皮喊了一声。
程老爷子一拐杖敲到叶问舍的头上,顿时红肿起
来,他捂着脑袋,怒视程老爷子,这个老不死的!
“谁是你爸?”
老爷子中气十足,身边的骆云霆还搀扶着这人,可见骆云霆的态度。
“爸,这些年我一直在找您,含姝和宁宁去世后,您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叶问舍说的情真意切,像是真有那么一回事一样。
不说这个还在,一说老爷子更生气,他拿着拐杖连打了叶问舍好几下,后者只能受着。
“我把含姝交给你,你呢?你在外面养女人,女儿只比宁宁小两岁,你还好意思叫我爸?我程家高攀不起你这样的女婿。”
叶问舍还要卖可怜,陆且惜得了叶晚宁的嘱咐赶紧抢白,“什么高攀,外公您怕是不知道,这人拿了程家的东西,当起了豪门老爷,不过啊,没见识就是没见识,跟真正的上流社会老爷比起来,他呀,就是个文不成武不就的暴发户。”
叶问舍最恨别人叫他暴发户,心里暗暗记了陆且惜一笔。
骆云霆低咳了一声,“老爷子消消气,为了这种人不值得,有什么说清楚就是了,别坏了心情。”
温诗诗见状,该她上场了,赶紧清了清嗓子,款款走来,“老板,老爷子,骆董,这厨房的鸡蛋用完了,要不去聚合楼借一点,反正也近。”
陆且惜赶紧道:“什么话,人家聚合楼生意那么好,今早不是送来了好几箱吗?”
温诗诗无辜,“用完了呀。”
陆且惜,“赶紧去卖,
别让客人等久了。”
这一插曲出,食客们纷纷让陆且惜赶紧去聚合楼借,他们等着吃芙蓉蛋,这芙蓉蛋跟他们之前吃过的不一样。
鸡蛋滑嫩,里面的叉烧,笋丝,香菇等配料,肉香和着蛋香,让人回味无穷。
叶问舍气的不轻,这一出就是给他的下马威,他说不过陆且惜,不敢对程老爷子动手,转而去看骆云霆。
“陆董,前几日你与晚荷不是说了,不会插手餐饮的生意吗?”
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女儿和骆云霆的关系上,这骆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