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回到这客栈的客房的时候,侍卫果然已经早就等在这里了。
在回来的路上,雁绯苓特意问了一下这个侍卫的名字,毕竟总是侍卫来侍卫去的喊着不太好。
之后雁绯苓也知道了这个侍卫的名字——韩鳄,鳄鱼的鳄,听着就怪凶的。
唐惊屿关上房门之后,韩鳄立刻跪倒在地上请罪:“启禀王爷王妃,刚刚在路上,那县令和巫师,突然自杀了。”
不等唐惊屿说话,雁绯苓先是表达了自己的惊讶:“自杀?刚刚被揭穿的时候不自杀,而是被带走的时候自杀……该不会是诈死吧。”
韩鳄也没有把雁绯苓当外人,所以也没觉得雁绯苓插嘴哪里不对。
而且这个问题也是他当初怀疑过的,所以雁绯苓提出之后,他就立刻做出了回答:“他们是咬破剧毒自杀的,当时立刻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不管是雁绯苓还是唐惊屿都觉得这个事儿透漏着古怪,简直古怪的不能再古怪了,不管从哪个角度去看,都觉得不对劲儿极了。
唐惊屿想了想,问道:“尸体在哪里?”
刹那间,韩鳄的表情变得难看起来:“这是最奇怪的事情,那县令和巫师刚刚自杀,属下去检查尸体的时候,便突然出现了一批黑衣人,二话不说就把尸体抢走了。”
事实上。
唐惊屿和雁绯苓识破了县令同巫师一起利用龙王爷发怒为借口,同时杀死童男童女形成震撼作用,长着天高皇
帝远收敛钱财。
唐惊屿和雁绯苓都没觉得当时有什么名堂,识破之后,就让韩鳄带着两个普通侍卫,打算把这县令和巫师送到前面的高级府衙,直接送到京城让皇上发落。
毕竟县令是官员,七品官,不能随便杀。
但那巫师,估计也就会直接斩立决了。
但谁知道走到半路这县令和巫师居然自己咬破口中毒药自尽了……韩鳄以为这县令和巫师是假死为了逃命,便去检查两具尸体,可谁知道却来了几个黑衣人放了烟雾弹就把人给直接带走了。
雁绯苓那叫一个无语,心道这最重要的事情你最后才说?
而唐惊屿的注意力显然和雁绯苓不一样:“你们有没有伤亡?”
作为一个主子,知道自己的属下办错了事儿不是处罚,而是担心属下有没有受伤。
这让本就心怀愧疚有些不敢面对唐惊屿的韩鳄心中一暖,连忙道:“回禀王爷,那群人就是奔着尸体来的,并没有伤到我们……当时还放了一个烟雾弹,我们没有防备,就让他们把县令和巫师的尸体带走了。”
雁绯苓想了想,越发的觉得这个事儿不对劲了……
她也不知道什么叫做避嫌,直接就分析了起来:“听你这么说,我倒是觉得,搞不好那县令和巫师真的是假死,那群黑衣人就是为了救他们的命才出现的……”
韩鳄本能的点了点头,经历了这么一趟事儿之后,韩鳄也觉得,这县令和巫师多半就是
装死,然后趁着他们不注意的时候等人来救了。
但一个县令和一个巫师居然能操控一大堆黑衣人刺客什么的,怎么都觉得还是不对劲。
唐惊屿想了想,便道:“你先去暗中调查一下这临沙村的事情,本王觉得处处都透漏着古怪,还有那个儿女要被送去祭祀的一家也去查查看。”
“属下遵命。”韩鳄开心的领命,这件事本就是他除了纰漏,唐惊屿没有罚他而是让他把这件事调查清楚,也是给他一个洗刷屈辱证明自己的机会,对于这样的知遇之恩,他又如何不感动呢。
雁绯苓看了一眼唐惊屿,又看了一眼韩鳄。
等到韩鳄退出去之后,雁绯苓方才道:“我现在算是明白什么叫做驭下有术了。”
唐惊屿笑而不语,坐在床上一副认真想事儿的样子。
雁绯苓也是个闲不住的,便凑了过去:“你是发现什么了吗?”
唐惊屿想了想便道:“发现什么倒是不至于,就是觉得……很多事情和一开始看到的不太一样。”
雁绯苓倒是没想到唐惊屿会和自己有一样的感觉,连忙附和道:“你也有这样的感觉?我也有这样的感觉,我就觉得这个临沙村不像是那种要把童男童女祭祀的村庄,就是觉得怪怪的……”
唐惊屿没有回答雁绯苓的话,而是皱着眉头思索着,着实想不出什么东西来。
最后不管是雁绯苓还是唐惊屿都想不出个名堂来。
过了一会儿,本来雄
赳赳气昂昂发誓要雪耻的韩鳄居然回来了。
他也顾不得敲门和礼仪了,直接就闯了进来。
雁绯苓就很不理解,刚刚县令和巫师假死还被劫走什么的他还能冷静,现在怎么反应这么大呢?
雁绯苓自己也不用胡乱琢磨了,只见那韩鳄近乎惊慌的说:“启禀王爷,那,那县令根本就没死……他就在衙门里好好呆着呢!”
雁绯苓愣住了:“……假死之后被节奏回到衙门里?这是想表达什么?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韩鳄知道雁绯苓这是误解了,便连忙解释道:“不是的……事实上就是,现在衙门里的县令和那个疑似假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