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将军府的几个孩子都不错,到时候便可看看,若是与他性子合得来,便可作伴读,如此,比他一个人独来独往较好。
“妹妹?”
小皇子抓了抓耳朵,有些狐疑的看向沈瑶,他怎么觉得母后的眼神有些不怀好意呢?
沈瑶将药膏涂抹开,眨巴眨巴了眼睛,“是呀,你不喜欢妹妹吗?”
子嗣之事,她一向是顺其自然,生了儿子以后,北君澜在她的饮食中下了避子药,所以一直未曾怀上,如今说开了,那个男人的小动作也停了,大概,她应该还会要上一个吧!
若是运气好的话,生一个像小婉婉那样的软萌的小女儿也挺不错的。
小皇子没有过妹妹,甚至连弟弟也没有,他想象不出妹妹是个什么样子,于是,摇了摇头,正想点头之际。
沈瑶脸上的笑容一僵,“不……不喜欢?”
小皇子又摇了摇头。
沈瑶僵住的笑容又缓缓扬起,“那就是喜欢了?”
小皇子再次摇头,闷闷的道:“不知道。”
“啊?”
沈瑶都被自家儿子三番两次的反转给弄傻了。
北君澜揉了揉她的头顶,嗓音清淡如水道:“好了,儿子连妹妹长什么样子都没
有见着,如何谈得上喜不喜欢?”
沈瑶抚开北君澜的手,瞪了他一眼,继而又温和的看着眼巴巴瞅着她的儿子,道:“改日带你去看看,不过,你得答应母后,不能欺负妹妹。”
“母后放心,我才不会跟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小屁孩一般计较呢。”
他看过书了,刚出生的小婴儿只会‘呀呀’学语,不会说话,也听不懂别人的话。
虽然他也还是个孩子,但比起小婴儿来说,他就是大人了。
沈瑶‘噗嗤’笑了一声,嘀咕道:“你也是从小屁孩过来的呀。”
小皇子听到了,但是他假装没有听到,将视线移开了。
沈瑶冷哼了一声,将药瓶收进了竹篓里,端起放到了别处去。
北君澜也跟了过去,趁儿子瞅不见的时候,抱了抱沈瑶。
沈瑶一个胳膊拐将他给抵开,她是消气了,但瞒着她训练儿子的事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北君澜被媳妇撇开了,也没觉得丢面子,继续巴巴的跟过去,想跟小皇后贴贴。
沈瑶瞥了他一眼,精准无误的一脚踩在了他的脚背上,冷冰冰道:“接过。”
“嘶——”
北君澜和沈瑶朝声源出看起,只见延安整张脸都
皱在了一出,拼凑出一个大字,‘疼’。
沈瑶啧啧两声,颇为嫌弃,“你家主子还没吭声呢,怎么?反弹到你身上来了?”
“没没没没……”延安连连否认,只小声道:“属下只是觉得看着都疼……”
“那你要不要试试滋味如何呀?”
“额,那啥,皇后娘娘,属下记得晋阳找我有什么事来着,先走了。”
延安说完,转身就要溜。
沈瑶呵斥了一声:“站住。”
“啊?”延安不敢走了,回过身去,无辜的看着沈瑶,生怕她真的会给自己来上一脚。
“谁稀奇踩你一样,本宫还怕被你的硬骨头搁着脚呢。”不出意料的,沈瑶翻了一个大大白眼,一屁股坐在榻上,“你到底干嘛来了?”
不错,延安是后头进来的,他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沈瑶一脚踩到北君澜脚背上的时候。
北君澜被属下看到了,只觉得有些窘迫,总不能挖了延安的眼睛,在沈瑶逗延安玩的时候就到小皇子旁边坐下了,父子两个正在下棋,嗯……不是高深莫测的围棋,而是沈瑶教他们的五子棋。
沈瑶一问,延安才记起来的目的,一巴掌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才道:“
娘娘,今日你命暗卫调查之事有眉目了,不过,得到的信息并不齐全。”
一听有故事可以听,沈瑶随手抓起一把瓜子,磕了起来,道:“说说看。”
延安抽了抽嘴角,到底是不敢怠慢,将暗卫探查到的消息,悉数说了。
自打来到大越京城,便一直住在千娇百媚阁,时不时地与小国师纠缠的男人叫朱楼,来自苗疆,苗疆擅蛊,据传言蛊原本不叫蛊,只是毒虫,苗疆人将毒虫喂养起来,各种各类的放在一起,让毒虫之间互相打架,活下来的唯一一只就是蛊。
不同的蛊虫,作用不同,厉害的能顷刻之间要人性命,有的能控制人心。
朱楼就是苗疆一族的掌权人,此行的目的却不得而知。
并非是暗卫本领不到家,而是苗疆一族本就神秘,在大越属于三不管地带,他们一般只在苗疆活动,这次突然到了京城,只怕目的不纯。
北君澜原本浑不在意,一听到朱楼是苗疆的人,顿时来了精神,“这么说朱楼是有意接近小国师的了?”
大越的每一代帝王都曾口口相传,无事不入苗疆,他登基这么多年了,几乎大越的每个角落都曾走过,除了苗疆。
沈瑶想了想在千娇百媚的所见所闻,分明是小国师缠着朱楼,“不见得吧!”
北君澜眯着眼睛,打量了沈瑶一眼,“媳妇,你可是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