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的来历实在是让人有些好奇,还有那个女人的夫婿,这两个人究竟是什么原因,一下子就让人有些琢磨不透,而且最重要的是,老太爷居然如此的惧怕这两个人,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在其中,值得。
他也没有说出来,他们也不好再问一些什么,所以大家都只好装疯卖傻。不过现如今的情况看来,似乎远远比他们想象的还要糟糕。
“兄长在想什么?”温馨儿本来还在自顾自的说着自己婚事的事情,这个婚事的确是挺让人头疼的,然而,兄长似乎并不打算搭理自己,那一副表情似乎有些痴迷。
温塑这才察觉到自己刚刚才也似乎有一点走了,听完自己妹妹的这一番话之后,立刻就反应过来,石头却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笑了笑,安慰自己的妹妹。
“没什么,只是觉得最近的情况似乎有一些不大对劲,那天爷爷见到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并非是他对这些人太过于好奇了,实在是,因为爷爷的举动太让人捉摸不透了。
爷爷在青州城这个地方,好歹也是雄霸一方的人,一般情况下都没给过十几分
颜面,就你那些个官员也是如此,可现如今居然给一个男人这般的面子,甚至还单独约见了对方,而且最重要的是态度,恭恭敬敬地回来之后,还派人送去了不少的礼物,这一番作态,实在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对方若不是一个大人物的话,按照爷爷那个性格,绝对不可能做些这些事情的。
温馨儿本来也觉得没些什么的,可是在听完兄长的这些话之后,顿时也觉得有些不大对劲的地方,跟着兄长开始苦思冥想了起来,表情也变得有些不大对劲,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颚,喃喃自语。
“本来兄长要是不是的话,我也觉得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很有可能。爷爷就是看着对方和左公子相识的情况下,所以给对方几分颜面吧。可惜如今看来,似乎事情比咱们想象的还要复杂得多。”
温塑本来以为只是自己在胡思乱想,万万没想到妹妹想得跟自己的一样,顿时就来了兴致,“你也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对不对?毕竟咱们爷爷那个性格向来都是目中无人的,怎么可能这么给一个人面子呢?而且这个人看着年纪也不过是二十多岁
出头四。也不像是什么有权有势的人家,爷爷怎么可能这么对待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温馨儿点了点头。
她也觉得比较奇怪,最重要的是觉得温玉蓉,他们似乎和那个人也有些认识的,而且就连温如言也是这样的,这些人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想的。
温玉蓉一向比较轻,高兴来就是目中无人,看不惯许多的富家子弟,觉得他们不过就是有些钱财罢了,所以特别的目中无人。
可现如今看来,这个温玉蓉似乎对于这位公子很有一些不同的想法,而且态度也不一样,最重要的是,就连表情也总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兄妹二人对视了一眼,心里面大概也明白了些什么,但是都默契的没有说出来,直到他们两个人的面前,迎面走过来一个人。
温家秦家的婚事现如今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基本上就是没有任何的意外了,整个青州城的人也都传遍开来了,虽然大家对此的意见都不一样,总觉得这两个人成婚之后过得肯定也不幸福的,可毕竟是人家的家事,说多了对他们似乎也没什么好处,也不过就是成为饭后随便说
说的一些玩笑话罢了!
鸟语花香的季节,有这么一桩喜事自然是在所难免的,尤其是比较有头有脸的人物,办起喜事来,当然是场面特别大的。
左宿作为温家一直合作的对象当然不可能错过这样的场面,所以早早的就已经收到了邀请函。而且最让他头疼的是,温家一旦破产了,到时候自己肯定也会跟着倒霉。不过想了想,反正这些钱产业对自己也没什么用,舍弃了就舍弃了吧!
然而,虽然表面上做得特别的潇洒,可心里面还是有些心疼的,看着这么多的钱财就要付诸东流了,那叫一个心酸。
沈瑶若有所思的笑着眯了眯眼,“我还以为左公子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两袖清风的人,对于钱财这种东西,向来都不会看得很重的,如今看来也并非如此。”
“皇后娘娘家财万贯的,而且又痒真纯,用的当然不明白我们这些人的心情是一种表面做的怎么潇洒,可实际上心里面还是很心疼的,好歹也是自己赚来的钱,就这么打水漂了,难不成还不能伤心一下。”左宿欲哭无泪。
沈瑶啧了一声,她仔细想想,自己好像也没吃过
什么苦,哪怕是从皇宫逃离的时候,也从来不会亏待了自己,身上随时随地都会带着很多钱财的,现如今想想还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不过……有一件事情我还挺好奇的,当初一直都在传言,皇后娘娘和皇上也不过就是表面夫妻罢了,皇后娘娘当初坠入悬崖没死,为何还要选择回到皇宫?”左宿最不能理解的就是这一点。
而且北君澜还灭了整个沈家,沈瑶就算再怎么得宠,也不过就是一个空壳罢了,没有任何权利和仰仗的皇后。说白了,有朝一日等到没了君王的宠爱之后,也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