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的确确就只是一个商人,只不过这温家的儿子有些邪气,一直以来都和家里面的人不怎么联系,几乎没有住在一起,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家里人似乎每隔一年都会给他送一门亲事,只不过都以失败告终了,整个青州城的人都知道这温家的少爷是一个克妻的人。”崔明解释道。
这温家的所作所为确实有一些古怪,但是比起这温家的少爷而言,这相较于比较正常了。
温家在青州城内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有些势力和权势的家族里面的人也不少,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肯定有不少人盯住温家的万贯家财。
温如言的身体不好,而且克妻,最重要的是父母双亡,家中就一个年迈的爷爷在管家,他的上面还有着两个叔叔好几个堂兄弟堂妹之类的谁不是在盯着这些家产。
这些年,若不是靠着他爷爷的话,恐怕温家早就没了。
而他爷爷为了他的身体着想,特地将那块地方给买下来,不让旁人前去打扰,可总有一些不怀好意的人。
温如言的婚事,温家的老太爷自然也是很操心的,可是操心也没用啊,他找算命的人也算过了,就连算命的人
也是这么说的,说家的这个孙子呀,命薄福浅,注定没有子嗣的。
温如言还算是老实,只不过是做了一些生意,并没有做出什么损害大越江山社稷的事情来。
沈瑶摸了摸下颚,若有所思起来,“照你这么说的话!这个温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也无非是和左宿这个人有些往来罢了。”
左宿那是一个正而八经的江湖中人,认识的人达官显贵,三教九流数不胜数。
更何况,温如言又是青州一带享誉的人物,自然和他认识也不足为奇。
只是奇怪了……
一个病样子居然能够活到现在,而且最重要的是,在温家有那么多双虎视眈眈的眼睛盯着他的前提下居然能够安然无恙。
当初孙家的事情她也算是有目共睹了,但凡是家中有些钱财的,有些奇葩亲戚的,必定少不了宅斗这样的事情,而她对于此事早就游刃有余了。
崔明微微点了点头。
屋檐下,不少的雨水顺着缝隙嘻嘻泥地落了下来,冲洗着地面的石板。
他今日在外面晃荡了一天打听到的都是这些消息。
“难怪……”沈瑶笑了笑,“既然如此,那就没有必要再继续盯着温家了别
人的事情,咱们也尽量不要插手。”
崔明心领神会,正打算离开的时候,一转身又突然想起今天白日的事情,忍不住的又回过头多问了几句,“那不知娘娘对于他们今日所说的那些话作何打算?”
左宿想要利用皇后娘娘达到他的目的,将那些兵器运输到大朝去,这可是犯法的呀。
而且要经过重重关卡,所以温家这才找上皇后娘娘的,温家这一笔生意若是做成了的话,肯定收益匪浅。
皇后娘娘如今的封号也已经被皇上给恢复了,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皇上如此的疼爱,皇后娘娘就是皇后娘娘提出要求来皇上肯定会答应的。
但是此事毕竟事关重大,关系到两国之间的问题,可不是那么简简单单的。
经过了这么久,他也对皇后娘娘刮目相看。
打骨子里面也相信,皇后娘娘绝对不是那么轻而易举就动摇的人。
屋檐下的大红灯笼高高挂起,随着一阵阵的寒风不断地摇晃着,在空中打了一个转,微弱的光芒落在了屋檐下,她若有所思了一会,杏眼亮锃锃的,“他们之所以找到本宫肯定也想到了本宫和皇上之间的关系,现如今只有本宫
能够帮他们,可若是本宫不帮他们,你觉得按照左宿的性格,他不会寻找别人吗。”
大朝那边,李九霄一直在拖延着的,郑太后也不敢有太过于出格的举动,毕竟有文武百官再盯着她。
所以左宿是有足够多的时间去应付这些发生的事情,若是自己不帮忙的话,此人也会另行他路。
只不过到时候肯定会难免有一番厮杀,牵连许多无辜的人。
左宿已经说得足够明显了,那就要看她是不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人。
“本宫不仅仅是皇上的皇后,还是一国之母,自然不可能因为他国的事情,把江山社稷给祸害掉的,”沈瑶悠悠道:“这件事情容本宫再想一想,明日的时候,你让温家的人前来找本宫。”
她自然是可以帮忙的,只不过这世上就没有一本万利的事情,得了便宜又卖乖,这样的事情她也从来不做,所以自然要从中获取一些好处。
崔明听了这一番话之后也松了一口气,很快就拱了拱手消失在了黑夜当中。
而当沈瑶转身回来房间的时候,床上的人已经悠悠转醒,此时正吊儿郎当的坐在了床榻上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
“我一直
以为嫂嫂是那种不喜于色的人,就算嫂嫂再怎么喜欢皇兄也绝对不可能为其谋划的。”
“小丫头,那你可真是小看我了,再怎么说你皇兄也是我的夫君,我若是不为他谋划那位谁呀?”沈瑶笑了笑,懒洋洋地靠在了旁边的一个柜台上。
小国师好气的道:“嫂嫂,其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