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归吵,闹归闹,一本正经起来之后,还是要将前因后果都告诉给他们的。
沈瑶憋屈的伸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泪,语重心长的叹气,“这不是人长得貌美如花,导致仇家都有些多了么?”
楚辞嘴角狠狠的扯了扯,“你还可以再不要脸一点的。”
孙冉笑着摇摇头,倒是很纵容她的,大大方方的把自己的床给铺好,“瑶瑶今晚就在这处休息吧!以防万一总归是好的。”
沈瑶揉着自己的老腰,一想到刚刚才楚辞丢瓜子打自己的事情直到现在心中都还是愤愤不平的,努力的让自己心平气和起来,许久之后这才站起身来指着他,“你个没良心的,你说话还真是一点良心都没有啊!楚辞……”
“哎哟卧槽!”腰扭了一下,险些让她哭喊出来。
楚辞忍俊不禁的翘着腿,“怪谁呢?还不都是因为你大半夜的不好好在屋内待着,非要出来瞎逛,幸好我没有怎么用力,要不然的话有你哭的了,成了,你们两个好好的在这处待着吧!我还有事呢!”
他还得出去看看的,这件事情只怕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的。
也并非是
他非要去凑热闹,只是有些事情好奇而已。
瞅着他准备出去的身影,沈瑶追上去一把拽住了他,“楚大哥,你能否帮我去看看皇上啊?”
并不是多么担心北君澜的安全,实在是因为狗皇帝倘若真的出事了的话,她可是要陪葬的啊!
这大越不成文的规矩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她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要不然的话也不至于沦落至此了,想想都让人觉得可怜兮兮的。
楚辞一脸无奈的瞅着她这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无奈之下只能点头答应了,“行啦行啦我知道了,不会让你男人出事的,一边说不喜欢人家,一边又上赶着去担心人家的安全,你说说你们这些女人啊!还真是口是心非。”
沈瑶嘴角狠狠的扯了扯,想了想又欲言又止了,觉得没多大的意思,毕竟这些都不是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
目送着楚辞离开,她总算是松了口气了,孙冉让丫鬟送来了一些姜汤给她暖暖身子,在她身侧坐下,“你也不是不喜欢皇上么?”
要不然的话又怎么会这么担心皇上的安全呢?很显然还是非常担心的么!
面对她的这个问
题,沈瑶非常认真的思考了片刻,甚至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倒也不是不喜欢,但是也没非要死要活的时候,主要是他死了,我得殉葬不是。”
孙冉:“……”
大雨下个不停,伴随着狂风大作,街道上空无一人,显得有些寂寥和萧条,与此同时的北君澜坐在马车内,那车帘子掀开来,他一双深邃的眸子紧盯着面前的一间早就没有什么人居住的房屋。
马车的四周都是一些穿着锦衣的黑衣人,伴随着瓢泼大雨,不断的浇灌在他们的身上,然而作为训练有素的一些士兵,对于这些早就见怪不怪的了,自然是没怎么放在心上的,不断的在忍受着这大雨的同时,更是握紧了腰间的佩剑。
一刻钟的功夫过去了,那紧闭的房门总算是打开来了,里面出来了一群人,一个个的裹着黑衣,模样看起来就不像是善茬,黑衣人让开一条路来,一个男子撑着一把油纸伞出现在雨雾中。
北君澜眯了眯眼,一袭青衫随意的散开来,模样看起来妖冶又风流,懒洋洋的靠在马车内,“朕还以为你打算躲一辈子,不是想杀朕么?朕就在
这里,你来啊!”
他说得张扬又肆意,委实让人有些气恼。
纪黎也不在意,勾了勾嘴角,“多年未见,皇上就是这般待见故人的?”
“故人?”北君澜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那狭长的眼尾上挑开来,伴随着那晦暗不明的灯火,一张脸显得有些诡异和骇人,连带着笑容都变得叫人意味深长起来了,“可是如今朕的故人想要杀朕,纪黎你说,朕是该如何迎接呢?”
“皇上那里的话,草民无非就是来见见瑶瑶罢了,何来的杀皇上,草民那有那么大的本事呢?”纪黎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双方就这么僵持着,倒也没有什么过多的举动,和谐的就好像大家在聊天一般。
若不是因着这个哗啦啦的雨水的话,都险些要误以为这是一个宴会了。
他不知道北君澜是如何找到自己的,但是自始至终他也未曾低估过对方的手段,所以也不觉得惊讶,若真的打起来,不见得他就真的会吃亏。
北君澜这个人的手段虽然残忍,但是也不至于没有脑子的,多年未见从未想过会是再这样的情况之下。
北君澜听见了他的这个
话,很显然是不高兴的,语气也结了一层冰霜的感觉,“瑶瑶?朕的皇后何时成了你的瑶瑶了?纪黎,你是在逼朕?”
“皇上还怕被人逼么?像你这样的人,早就该死了。”纪黎怒不可遏的剑指偏锋,那泛着冷光的寒剑就这么直勾勾的指向他。
就好像下一瞬间就会厮杀起来一般。
面对着他的这个态度,北君澜一点也不觉得惊讶,甚至也没有任何的愧疚之意,那薄凉的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来,“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