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这位小姐长了嘴巴。” 但潘多拉却像是一点儿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兴高采烈地说:“啊,你说那个啊。当然不是巧合了,这是我新实验的牵引咒。” “——斯博尔德!”马丁·波迪克忍无可忍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据潘多拉介绍,她的牵引咒是在飞来咒的基础上改动的,作用在于物品必须存在于施咒者的眼皮底下,而且得事先建立和物品的联系。 这次的金色飞贼就是被波迪克悄悄剪掉一点翅膀尖给她,她才建立的联系。 不知道为什么,能够防御飞来咒的金色飞贼竟然没能抵抗住牵引咒的吸引。 “潘多拉,”伊迪丝忍了许久,咬牙问道,“你知道这是违反规则的吗?” 潘多拉疑惑地看了看她,“是吗?” 霍琦女士气坏了,她以为潘多拉是在挑衅,当即便宣布潘多拉禁赛一年,作为帮凶的队长被撤去职位,这次拉文克劳的分数作废。 波迪克几乎要崩溃,而被禁赛的潘多拉却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我有点饿了,现在可以走了吗?” 伊迪丝忽然想起赛前她的话——只是想尝试一下。 看来潘多拉想尝试的并不是当找球手,而是牵引咒。 只是更可怜的是拉文克劳队里的其他人,看着他们一个接一个垂着头离场,伊迪丝不由为他们感到一阵悲伤。 “其他学院的队长,希望你们能记住这场比赛,”霍琦女士提高音量,“别以为在学校比赛里随便作弊,只要不被发现就没关系。如果以后你们上了世界杯,难道也要祈祷各国观众和裁判看不出来你的手段吗?” 在场只有伊迪丝认真听完,认同地点了点头。 格兰芬多队的运动员们早就压抑不住情绪,在霍琦女士转身离开以后,以詹姆为首的几人就振臂狂叫起来,像一只只活跃的猴子。 “赢了!赢了!”他们大喊。 詹姆低头从地上拣走了什么,也跟着人群兴高采烈地离开了。 而奥斯顿回到解说员的台子上,向剩余的观众们宣布了比赛结果——效果非常明显,看台上立刻就爆发了一阵激烈的讨论声,想必拉文克劳在这段时间里是不会得到好脸色了。 吃晚饭的时候,礼堂里乱糟糟的,大家都在讨论这件事。 发生这件事情的时候,伊迪丝和奥斯顿都在场,只有宝拉不在。 所以她一边听着他们俩的转述,一边做出惊讶和不可思议的表情——这就是为什么伊迪丝最爱把一切都告诉宝拉。 “潘多拉好可怜啊,”宝拉说,“她回去以后肯定要被指责了。” “是她施的咒,宝拉,你竟然认为她可怜?”奥斯顿惊奇地问。 “她只是不知道!我想一定是波迪克要她这么做的,她对魁地奇不感兴趣,当然不知道不能在比赛时用咒。” 如果潘多拉不是伊迪丝所认识的人,她肯定会相当愤怒——竟然有人公然在比赛里作弊! 可是现在她知道潘多拉根本不了解魁地奇,她只是一个魔咒爱好者,单纯以为可以在大家面前试试自己的新魔咒而已…… 伊迪丝忽然意识到,或许很多事情都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不管怎么说,她得到了禁赛一年的惩罚——虽然她不在乎,”奥斯顿说,“但相信我,如果没有这个惩罚,她可能会更糟。” “禁赛一年……”伊迪丝不由皱眉。 奥斯顿转头对宝拉说:“你看。” 他是对的。当惩罚内容传遍全校以后,有一部分人对潘多拉的观感逐渐转为同情,甚至还有人觉得霍琦女士惩罚得太严厉——那可是整整一年! 为了防止潘多拉感到孤独和被排挤,伊迪丝尽可能地在学校里找机会和潘多拉说话,她希望潘多拉不要因此而感到自责惭愧,这又不是她的错! 更何况,罪魁祸首波迪克早就不放在心上了,他退出了魁地奇队,每天兴致勃勃地和其他人散布以前的队友们的隐私,把剩下的队员搅得烦不胜烦。 不过,伊迪丝多次亲近潘多拉的行为显然是一个错误的讯号。 因为大家开始认为是她故意让潘多拉这么做的了。 “拉文克劳和格兰芬多比赛,和我有什么关系!”伊迪丝气得大叫,“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他们不想责怪自己人嘛。”奥斯顿叹了口气。 宝拉给她倒了一杯茶,“我敢说也有格兰芬多这么传,因为接下来我们就要和他们决赛了,可最近都没什么人在走廊上撞我的肩膀。” “因为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