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当她们在四年级的魁地奇决赛时赢得三连胜的时候,伊迪丝风光无限地接过了前任队长梅格·斯通的传递棒。 也是在那时候,她对着连续三年摆放在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和斯普兰特教授办公室的魁地奇杯发誓:她一定会保持赫奇帕奇的荣光,直到毕业。 不仅如此,伊迪丝还顶住了压力,坚持从梅格开始的一种传统——在选拔赛的时候,尽量选择女性球员。 这是她的私心,也是备受诟病的原因之一。 有人说,她的野心极大,从学生时代就想要创造出一个小霍利黑德哈比队出来。 伊迪丝不置可否,她才不管那些人怎么说。和姑娘们打球是她这辈子最快乐的事情。 就算是最爱把抱怨挂在嘴边的提尔达,在打起球来也是毫不留手。 刚入队的前几个星期,提尔达每次训练都会被伊迪丝训哭。 可也是她,每次被训哭以后,都会主动留下来重新训练,直到完成伊迪丝的要求。 所以,伊迪丝并不会因为提尔达背后说她的坏话,就真的把她踢出队——这样对谁都不公平。 至于宝拉当“好警察”,也是因为伊迪丝认为在管理队伍的时候,不能只有她一味的施压,还得有个和善的人帮忙疏解全队的压力才行。 这时候,宝拉主动请缨。 “只要你不觉得我抢了你的风头,”宝拉有些不好意思,“我可以做这样的工作。” 而伊迪丝回答:“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不会有意抢我的风头,那就是你。而我也只允许你这样做。” 她们拥抱在一起,旁边的奥斯顿幽幽地开口:“那我呢?” “……还有你。”伊迪丝狼狈地补充。 之后她收到来自奥斯顿的圣诞礼物则是一大摞没有对照答案的变形、魔咒和黑魔法防御三合一习题羊皮卷。 在伊迪丝和宝拉低声交谈的时候,奥斯顿带着皮箱回来了。 鬼飞球、游走球和金色飞贼同一时间上了天,跟在它们身后的是骑着扫帚的伊迪丝和宝拉。 很难说这次训练给球队带来了什么,因为洛哈特留下的签名全都是由亮晶晶的闪粉组成的。 每个穿梭在其中的球员都会因为吸入一大口闪粉,而咳嗽得快把五脏六腑都吐了一地。 “我的眼睛里全是闪粉!”迪丽尖叫道。 “我觉得这个闪粉有生命,”艾利克斯凝重地说,“因为我现在感到腋下很痒……” 至少用提尔达的话来说,就是“如果比赛那天恰好遇见沙尘暴的话,我们这次的训练就真正派上用场了!” 训练结束以后,队员们都打着喷嚏回休息室,或是去礼堂吃午饭,宝拉和奥斯顿也打算一起去。 “你呢,迪?”宝拉问。 “我不饿,”伊迪丝阴沉着脸,“我要去别的地方。” “哦——”奥斯顿了然点头,“那么祝你愉快。” “别的地方”是他们两年来形成的一种默契,伊迪丝在生气、郁闷的时候,若是不想牵连宝拉和奥斯顿,她就会说:“我要去别的地方!” 对于宝拉和奥斯顿来说,“别的地方”是一种神秘且具有古老魔法的代名词。 因为每当伊迪丝去过“别的地方”,回来之后的她就像经过了一场心灵的洗礼,既平静又愉悦。 对于伊迪丝来说,这个“别的地方”的确对她的情绪有抚慰的作用。 但不是因为地理位置。 而是因为里面存在着的某个生灵。 学识渊博、性情和善、独具幽默感的四年级少年。 正是花开的季节,伊迪丝拨开一树繁叶,金银花和牵牛花那使人欲醉的香味扑面而来。 颜色鲜绿的斑驳植物仍绕着那条石凳繁衍,中间仍然坐着那个人,膝头摊开一本书,沉醉而着迷地阅读。 “莱姆斯!”她高兴地叫道。 “中午好,伊迪丝。”莱姆斯·卢平回答。 有些古怪。伊迪丝想,以往的莱姆斯通常会在她进来时主动迎接。 假如他因为正沉迷于书中的某个段落而不能站起来,也会抬头直视她的眼睛问好。 但是今天的他遮遮掩掩,恨不得把整个身体都藏进垂柳藤蔓的阴影之中。 ——这并没有帮助,因为正值生长期的青少年长得太快,几乎是伊迪丝眨眼的功夫,他的脑袋就已经快顶到第三根分叉树干了。 伊迪丝一言不发,走上去强硬地把他埋下去的脸捧起来,果然发现上面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