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您得手了!”
屠格涅夫走出不远,他的副官就跟了上来,兴致勃勃道。
“我用望远镜都看见了!不愧是您!可以给我分点吗!”
“我正要问你,”屠格涅夫冷声道:“你跟着吃了几次了?”
“今天才告诉我?”
副官瞬间汗流浃背:“啊这……”
屠格涅夫继续道:“而且,你吃过竟然不知道,这东西是从监狱来的么!”
副官一愣:“哪个监狱?”
“西伯利亚!”
“额,”副官哽住了:“还真不知道……”
他作为大将副官,自然是正派出身,对犯人是和长官一脉相传的看不惯。
难怪那群小子死活藏着掖着不肯告诉他!
但他毕竟多吃过几次,即使现在知道是监狱来的,也有些动摇起来。
“不过味道确实……可以,挺少见的。”
“以前也没见他们做啊。”
“也许是那个大夏厨子的神奇功劳?东方的神秘科学?”
“少扯了,”屠格涅夫不悦道。
副官缩了缩脑袋:“好吧,是我没调查清楚,既然是监狱出的就算了……”
“对了,说到监狱,我正想找您汇报。”
“今天统一从前线拉来了一批俘虏,您上次说,全拉去西伯利亚种土豆好了。”
“怎样,您要过目一下吗?”
屠格涅夫沉默了一下:“去看看吧。”
“走。”
两人一路无话,等到了关押俘虏的地方,看守的军人对两位敬了个礼。
“长官下午好。”
“嗯,”屠格涅夫颔首回礼:“里面在干什么?”
“现在正在挨个审问,登记档案。”
士兵一丝不苟的回答道:“要记录他们的名字,籍贯,和曾经的职业,然后进行体检……”
屠格涅夫进去的时候,正听到一个士兵在问话。
“你,以前干嘛的?”
屠格涅夫远远看了眼。
被询问的男人与其说是个被俘士兵,不如说是个流浪汉。
破烂的衣服带着血迹,黢黑的脸麻木又呆滞。
士兵问了几遍,他才嘶哑道。
“我以前……种地的。”
“种什么?”
俘虏想了好一会,久的屠格涅夫都以为他忘记了。
才听他吐出了一个单词:“向日葵。”
“我有……一块地,种好多向日葵,可以榨油……”
“我们很多人都种,春天收一次,冬天……又快到收的时候了……”
“行了,我不记这些!”盘问的士兵不耐的打断了他的话。
“会种地挺好的,过去了适应的快,都跟土打交道么!走吧走吧,下一个!”
那麻木的俘虏被推了推,忽然道。
“长官。”
“给我支烟吧。”
“马上就上路了。”
盘问的士兵愣了愣,抬腿就愤怒的给了他一脚!
“上的路!你只是要去劳资之前呆的地方干活!还想骗劳资的烟?”
俘虏一愣:“不是,不是活埋?”
“刨冻土埋你?省省吧!”士兵翻了个白眼。
“送你去西伯利亚监狱!”
“哼,听说那地儿现在日子好过多了,我当初可只有土豆!”
“你,你是犯人?”俘虏惊讶道。
“是啊!”士兵咧嘴一笑:“行了,上你的路去吧!”
他指指自己。
“劳资不是什么好人,酗酒,打人,蹲大牢,现在我在外头,代价是脑袋别裤腰带上。”
“而你呢?老兄。”
“你也不是什么坏人,你就一种地的。”
“但有什么办法?你拿起武器,就注定你也要把命栓裤裆上。”
“别说好坏也别怪谁,要怪,就怪这该死的战争吧!”
他又踹了俘虏一脚。
“快走,我监狱里的兄弟跟我说,那现在可有意思了,没准你去了还走运了呢!”
“哦,这该死的命运。”
他骂骂咧咧的拿起本子,又开始盘问下一位麻木的战俘。
屠格涅夫在窗外看了好一会儿,忽然问副官。
“他也是西伯利亚监狱出来的?”
副官查了下,低声道:“是,半年前才刚出来。”
屠格涅夫:“那他刚才说的,监狱里有意思是什么情况?”
“这……”副官为难道:“我们也没有在蹲大牢的人脉……”
“长官,您是想?”
屠格涅夫沉思了一会,忽然拿出手机,打开聊天群。
“既然大家都安排了,我也不能白吃,我也找了个好地方,大家一起去吃吃喝喝放松一下,顺便巡查吧!”
(作话:今晚爆更,原因懂的都懂。顺便看了下本书的记录,竟然连大纲都摸了几个w了,真不容易啊,让我再水几个字儿吧呜呜。还是那句话,本书纯属虚构!不涉zheng!!不要较真!作者的甲壳千层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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