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白水煮血赞不绝口的老父亲。
叶戈尔兄妹俩对视一眼,无话可说。
太可怜了这也……
还是吃点好的吧!
怀着对老父亲的心疼,第二个夜幕降临的时候。
啊芙洛拉再次推开了火锅店的大门。
然后她就瞪圆了眼睛。
“你说什么?不做了?!”
“是啊,”阿历无奈道:“今天来的客人太多了,留的底料都用完了。”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的。
客人比往常还翻了一倍。
有些是闻着香味儿跑来的,有些则神叨叨的。
说什么,吃火锅刺激一下大哭一场之后,感觉神清气爽,头脑都清明了。
阿历听不懂这些,他只知道——他的火锅料要不够用了!
他抱歉的和啊芙洛拉解释道。
“女士啊,不是我不想给你做,是我们的材料来的慢,每天都要保持最低定额的。”
“而且我们正在筹备分店,就更没什么富余做别的了。”
啊芙洛拉皱眉:“我又不是不给钱!”
“什么年代了还买不到个食材?说吧要多少,我……打给你!”
阿历一摊手:“这真不是钱的事。”
“信我,师门教诲有钱不赚王八蛋,但凡这钱能赚到,我屁都不跟你多放一个。”
他这么一说,啊芙洛拉信了几分。
“那或者,你给我写个单子要什么材料,我去弄。”
叶戈尔虽然日益窘迫,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所以啊芙洛拉十分自信。
“你说吧,无论多稀奇都无所谓,我们有人!”
阿历迟疑了一下:“你确定?蹲大牢你们也有人啊?”
啊芙洛拉:?
“有……吧!”她硬着头皮道。
阿历挠挠头:“这都发展人脉?厉害厉害,但是图啥啊,总不能提前交流坐牢经验吧?”
多少有点咒自己了吧。
“你说就是了,管那么多!”啊芙洛拉僵硬道。
阿历:“好吧,那你找西伯利亚监狱五监区,问他们肯不肯多卖你们点底料好了。”
“那是他们自己种的,别地儿就别想了,都没有!”
啊芙洛拉呆住了。
“你,你真用监狱的?监狱?!”
“这有什么,”阿历耸耸肩。
以前种土豆的时候,很多地方吃的土豆也来自西伯利亚。
阿历还听唐磊说过,大夏的监狱一般是踩缝纫机,钉扣子什么的。
本地一些服装厂也会把衣服交给犯人做,价格便宜,做工还不错,其实没什么可嫌弃的。
啊芙洛拉迟疑了一下。
“那如果不用底料呢?只用血,你不能做好吃吗?”
“要是可以不那么辣就更好了……”
阿历一乐:“理论上可以,但是我——不会啊!”
“我师父倒是说过,鸡鸭鹅猪牛的血都各有风味,吃法还挺多的。”
“什么鸭血粉丝,辣子蒜羊血,猪血汤……”
啊芙洛拉咽了下口水:“那你师父?”
阿历一咧嘴。
“还是在监狱咧!”
啊芙洛拉:!!
“他犯了什么罪?”
可以做这么多血菜的人会有罪吗?啊?这合理吗?
这不合理!
这一瞬间,啊芙洛拉差点想,要不要把人捞出来。
她可以不介意坐过牢这件事,就这么将人带回家里,关起来。
然后……
命令他天天做菜!
嘿嘿嘿!
每天都能吃好吃的血,多是一件美事啊!
啊芙洛拉疯狂心动。
然而,阿历无情的打断了她的畅想。
“没犯罪,我师父是去那上班的!”
“你在想什么奇怪的事,女士?”
啊芙洛拉眼里的光,熄灭了。
没犯事啊……这就难搞了。
她幽幽的看了阿历一眼:“所以要想再吃到血……我只能去找监狱了?”
“也可以等,”阿历无奈道:“等下一批有富余吧,多久我也不知道。”
啊芙洛拉皱了皱眉,一言不发的拿起帽子,转身要走。
阿历却忽然叫住了她。
“女士,等一下,我想问问,您对精神药物怎么看?”
啊芙洛拉侧过身:“很贵,怎么了?”
阿历打量着她的神色,微笑道。
“贵,所以能挣很多钱?”
啊芙洛拉在面纱后眯起眼:“你想说什么?”
见阿历不说话,她淡淡道。
“我对精神药物没有兴趣,无论是买还是卖。”
历代叶戈尔都算的上洁身自好,从不沾嫖赌毒这些东西。
无他,纯属对自己的家底子心有b数。
玩一样就能败三代的东西,是万万不可能沾的!
说完,啊芙洛拉就转过了身,再次如一片黑影般飘了出去。
融入了夜色里。
火锅店里,阿历摸了摸下巴。
“萨伊夫先生,您觉得她说的有几分可信?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