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赘言。至于躲避,初次加倍,再犯则更重,你若敢避,便需有担此后果之勇,可曾明了?”
“是,永儿领罚。”
季祈永应声而答,较之昨日,言行间多了几分规矩与谨慎。
然其身躯却难掩颤抖,足见所受之罚,是何等令人心悸。
裴书臣冷眼旁观,少年强忍痛楚,纹丝不动之态,心中微动,薄唇轻抿,终是未再多言,转身欲去。
“既已苏醒,午休之例,今日作废。你且跪至午后,老夫自来授课。”
言罢,他便迈步离去,背影中透出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
“是。”季祈永费力地抬起颤抖的胳膊,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
尽管双腿已如筛糠般颤抖,但脊背却依然挺得笔直。
这一切很苦,可他不想再被人扔掉。
那个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