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看着她,眼中尽是不屑,“你说你们能干点什么,就这么简单的事儿都做不好,净是给人添乱!建国也真是可怜,摊上你们这样的爸妈!”
梁母这时候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听着赵丹妮的冷嘲热讽也不回嘴了,知道她不可能出钱救老头子,只能下楼到医院门口等儿子。
冬天的太阳似乎离地球特别远,虽然高高挂着,可一点儿也不觉得暖和,干冷干冷的。
梁母笼着两只手不停的走动着,时不时的往两边张望,“怎么还不回来呢?”
干冷空气吹得她脸上的血痂生疼生疼,她真是往脸上搓一搓,又怕把血痂搓掉了,只能抬手轻轻的拍一拍,减轻痛苦。
“赵丹妮,你个毒妇,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妈,你不在病房照顾丹妮,在门口干什么?”梁建国单手提着一只绑着腿的乌鸡,出声问道。
为了讨好赵丹妮,他特意挑了鸡笼里最活跃的一只鸡,虽然绑住了双腿和翅膀,那乌鸡依然奋力扑腾着展示自己的活力。
“建国呀,你可算是回来了!”梁母拉长着声音就要扑到儿子怀里寻求安慰,她活了这么大还没遭受过这非人的待遇呢。
梁建国一听这话,顿时心里就是一咯噔,她这是和赵丹妮闹翻了?
出门的时候他特意强调了又强调,这次赵丹妮的出面是重中之重,一定要把她给笼络住了,哪怕她再为难再说话难听,就忍这么几天,只要官司一赢,他们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他们也给自己保证了,逆来顺受绝无二话,为什么还能搞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