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如荼,位于黑省的沈啸楼也已经接到景南逢传来的消息,登上了珲河口开往滨江的火车。
经过两天一夜,火车在下午两点钟终于进入滨江东,再过十几分钟即将到达滨江站。
白灵筠暗自调整呼吸,有些紧张。
自除夕之日,沈啸楼带兵开拔,他们已经将近一月未见,中途偶有书信往来,其内容也多以描述身边事务为主,并无其他亲密之言。
“别人都是近乡情怯,你这叫什么?久望心遐?”
“啥?”白灵筠没听懂。
景南逢啧啧摇头,由上到下的打量他。
“你现在的模样实在没有一个合适的词语能够形容,所以,你哥哥我,特别为了你,独创新词:久望心瑕。”
景南逢扳着手指头一一细数,“汇集了久别重逢、望眼欲穿、心急如焚、遐思遥爱四大成语,如何?是不是特别符合,十分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