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几次来往后苏浅夏发现曹夫人对自己竟然有点知交,现代人闺蜜的感觉。
曹夫人邀苏浅夏要常来常往。一次曹夫人心血来潮,竟然还带着丫鬟仆妇去了苏浅夏住的地方和瓜园参观。
看着满地的甜瓜曹夫人喜笑颜开,直说自己要把最好的全包了,拿回去送礼用。
转身来到院子里,看到破旧的茅草屋和破木板支吧的交易桌椅,在看到一无所有的屋子不禁让曹夫人有些鼻头发酸,天可怜见的。这过的,还不如自家的下人。
曹夫人问苏浅夏以后可有什么打算,苏浅夏咧嘴笑了,我正有一事想要麻烦姐姐,曹夫人奇道何事?苏浅夏说了自己的想法,这里虽然破旧可终究是自己现在的。
她想问问这房契和附近的地契是如何办理,需要多少银子。曹夫人回头就问了张县令,张县令在衙门一查李夏那屋子,附近靠着山根。
东山那边山上坟地较多,离得近的基本没什么人,这几年收成不好,荒地更没人要了,荒地价格也就便宜起来。
便让曹夫人告诉苏浅夏若是她想要十两银子那一片几十亩荒地,都划给她了。
苏浅夏听后大喜,这就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啊!这简直就是白送。以后可不能忘了曹夫人。
夏姑娘便高高兴兴的买了附近的大片荒地。可以留着慢慢开发。
本着闷声发财的观念,没有对外人说过买地的事,也着实是苏浅夏带着个小不点必须有点防范意识。
附近的村民,只知道苏浅夏中瓜挣了钱,纷纷有空来看苏浅夏种的瓜,也想效仿着种点试试。
一年后苏浅夏的瓜卖出了名声,很多商人慕名而来,价钱自然水涨船高。
远道买的起的都是达官贵人,因保鲜问题苏浅夏想了个好方法,找木匠做成长方形木盆做盆栽,每棵瓜秧上只留九个瓜,木盆可罗层,连盆运走,这样保鲜效果好。
但一个人做供不应求,苏浅夏便把附近的邻居都组织起来教会一起种,她负责和商家联系。两年内苏浅夏的茅草屋旁盖了间大房子。
风声传进了吴氏耳朵里,听说苏冬夏挣了钱,吴氏再也坐不住了,跑到苏夏那里要钱。
苏浅夏不给她便坐在门口骂街,说这个小贱人当初是卷了她家的钱走的才有的今天。
苏浅夏气的不轻,每日里这么来闹谁也受不了,便找来衙差将其喝走。本以为能清净了,没想到过了几天她又在林湘儿的陪伴下来闹腾。
这回改哭了,哭诉苏冬夏的无情,苏冬夏的残忍,苏冬夏的不孝,自己过上好日子,就不管他们老弱病残的一大家子了。
苏浅夏被气笑了,看着探头探脑围观的村民,苏浅夏走出来大声说道:“林太太说这话不觉得可笑吗?当初我嫁到林家你们是怎么对我的,像奴隶一样使唤,怀孕被累到小产,后来生女儿被骂生不出儿子,你儿子因病去世你为了换十两银子,要把我卖给三里屯的刘跛子当填房,我悬梁自尽没死成,衙门前击鼓鸣冤,求来一条生路,县太爷因你买卖良家妇人犯了朝廷律法,要判你入狱三年,我向县令大人为你求情,要了孩子撤了状子,净身出户,你我在衙门白纸黑字签下我李冬夏自请下堂,我和孩子与林氏从此再无瓜葛,便免去了你那三年牢狱之灾,和囚犯的脸上刺青。你如今又是闹哪样?这般脸皮真是古今少有天下无双!”
周围村民听说细节后各种鄙夷林氏母女,说的吴氏脸色青紫交加。林湘儿脸红脖子粗的喊道:“你,你,你个泼妇!我哥明明就是你方死的!”
苏浅夏不置可否,这种没有意义的话已不想理会。转身回了院子。留下林氏母女在人群异样的目光下灰溜溜的走了。
再说自从这日子好过了,李夏就开始变着法的给小不点弄好吃的,茵茵这小不点也因为有了营养,身体渐渐的长起肉来,平日里苏浅夏对她很关心,让她慢慢的找回了安全感。
圆嫩嫩的小脸上一对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经常笑的弯弯的,这孩子许是小时候安静惯了,从来不淘气。摸着小不点日渐黑亮光滑的头发李夏打心眼里心疼这个孩子。
苏浅夏突发奇想这小不点的名字一点也不好听,应该改一个,首先这货是我的了,得跟我姓!然后叫什么呢?我现在是冬夏,她总不能春秋吧?!
大名得慎重先改个小名就叫团子吧!先要把她喂成小肉球,那样才更可爱!于是茵茵就有了新的小名团子。
再看苏浅夏同学这伙食上来了,也不节食了,身形放开了,还长高了一点,该有肉的地方也有点肉了,面色也好了整个人浑身隐隐散发出光彩。
附近乡村和县城里不少单身男子打起了心思,有想娶的不在乎她带个孩子。还有有钱的想招二房养个小妾的,苏浅夏一概推走。
都什么人啊,想我堂堂新时代年轻人!在科技发达精英辈出,人才济济的时代都没轻易把自己嫁出去,这么草率?可能吗!开玩乐!哼!!
苏浅夏的瓜田事业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可她低估了这些单身男人的执念,有来献殷勤帮忙的,有没事闲来唠家常的,还有送吃的,送腊肉,送鸡蛋,送咸鱼的。
居然还有没结过婚家里日子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