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道:“一报还一报,她既毒杀我母亲,我也只要她一命而已!”
众人倒抽一口凉气,心里暗自想,都说这位大小姐性子怯懦柔善可欺,可今日一见竟正好相反,看来以后她再回府可要小心伺候了。
许昊志也惊讶了一瞬,“你要我处死她?”
“对!”许双柳扬着下巴,“只有处死她才能一解我心头之恨,只有处死她才能告慰我母亲的在天之灵。父亲难道还不舍得吗?”
“这事关人命,何况她还是你继母,你就这么心狠手辣?”许昊志厉声道:“不行!我身为丞相,断没有手刃妻子的道理!”
许双柳戏谑的望着他,“没有手刃妻子的道理,却能纵容续弦毒害结发妻子吗?”
许昊志似是打定主意一挥袖子道:“此事一点颇多,只靠一人说辞未免立不住脚,本相也不会只凭一面之词便滥用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