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子来扩军,来以工代赈。
林贤坐镇此处,最为主要的就是看好这个下金蛋的母鸡。
张云川身为大将军,好不容易来一次海州,自然想要多走一走,多看一看。
毕竟他如今治下的州府那么多。
这下一次再来海州,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所以张云川海州各处视察调研了十多天,这才辞别了林贤,继续向北,准备去蒲江府。
这一次张云川并没有骑马赶路,改乘马车。
这倒不是他变得娇贵起来。
而是这些日子天一亮就各处视察讲话,搞得他疲惫不堪,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了。
现在赶路的时候乘坐马车,至少可以舒服一些,让脑子顺便歇一歇。
“哒哒!”
晌午的时候,张云川正以舒服的姿态躺在马车内随着颠簸的马车昏昏欲睡的时候,外边响起了马蹄声。
“大将军!”
“宁阳城有急报送来。”
马车外响起了李大宝的声音。
张云川掀开了车帘,李大宝忙将一份刚送到的急报递给了张云川。
张云川撕开了信封,翻阅了起来。
“这个萧正明挺能折腾呀!”
看完了由内阁呈送过来的急报后,张云川脸上露出了惊讶色。
“没有想到他这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就烧到了刑罚使刘玉泉身上,有意思。”
刑罚使刘玉泉位高权重,又是内阁参议。
无论是资历还是官阶,那比宁阳府知府萧正明可高了不止一个级别。
可萧正明竟然不惧权势,查到了刘玉泉的身上,还迫使内阁召开会议,对刘玉泉停职审查了。
不得不说,这萧正明还是有一些胆魄的!
“这刘玉泉也真是活该!”
张云川有些怒其不争地骂道:“我重用他,他却对我的话阳奉阴违!”
“这不自己府里还有奴仆,还纵容他大舅哥打着自己的旗号贩奴,以至于刑罚司多人涉案”
张云川想了想后,叹了一口气。
自己要是这一次不处置刘玉泉的话,那于情于理说不过去。
这萧正明查贩奴案,说到底是维护自己这个大将军的权威。
自己倘若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那反而是对不住萧正明一片好心。
“给内阁回信。”
张云川沉吟后口述道:“刘玉泉对亲属家眷失管,对下属官员失察,作风不严,阳奉阴违、即日起,免去他刑罚使一职,贬为复州林安县县令,以观后效。”
“涉案的其余人等,一律撤职查办!”
“主谋论罪处斩!”
“从犯依律论处!”
“处置结果要在民报上刊登,传阅各州府”
“是!”
刘玉泉是孔绍仪当初引荐过来的。
当初他手底下缺少识文断字的人,所以对刘玉泉这样的人很是重用。
刘玉泉最初负责带人去修路,颇有一些功绩。
后面一步步提拔上来成为了刑罚使,这职衔甚至超越了当初引荐他的孔绍仪。
只是随着地位的提升,往日做事还算勤勉的刘玉泉很显然跟不上大将军府发展的步伐了。
在刑罚使的任上毫无建树,这一次更是对身边的亲属下属失管失察,被人抓住了把柄。
更重要的是,对自己的命令阳奉阴违。
自己不惩处他,难以服众。
要不是念在他以往兢兢业业办差的份上,这一次非得将他一撸到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