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城了,我们估计混不进去了。”
在一颗大树下,几名精壮汉子聚集在一起,正在紧急地商量着对策。
领头的精壮汉子是东南节度府右骑军参将侯大。
侯大朝着远处闹哄哄的百姓扫了几眼后,他沉声道:“海州守备营也就三千多人。”
“除去驻防在福安县、临漳县的人马,这海州城内顶多也就两千人出头。”
“咱们这一次渗透过来的弟兄也有一千五百多人了,个个都是精挑细选的精锐!”
“原本是想进城后到时候里应外合,拿下海州。”
“现在看来这林贤不是吃素的,他有了防备,我们的计划估计是行不通了!”
参将侯大磨牙道:“事不宜迟,直接强攻!”
“咱们要是能够直接夺取海州,那就是大功一件!”
此言一出,有人担忧,也有人露出了兴奋色。
“咱们这么直接打,是不是太冒险了?”
“富贵险中求!”
“你要是怕死的话,那就不参战,我不强求!”
“老子才不怕死呢!”
“那好!”
侯大对几名军官道:“你们现在立即就回去召集人手,听我号令动手!”
“告诉下边的弟兄,这海州城金银珠宝不少,打下了海州城,这城内的东西可就是咱们的了!”
“谁要想升官发财,那就给我拿出拼命的架势来,一鼓作气杀进去!”
“这城内的守备营兵马不多,能不能抓住机会,就看弟兄们的了!”
“是!”
几名军官得到命令,伪装成为逃难百姓的他们迅速地消失在了乱糟糟的人群中。
侯大望着远处拖家带口的百姓,目光中满是阴冷色。
他侯家原本也是海州城的大户,坐拥良田千亩不说,宅子铺面都有好一些。
可是自从张大郎的兵马占领海州后,家产尽数被收缴不说,家里的几个主事人还被张大郎的人以横行乡里,欺负百姓的名义剁了脑袋。
要不是他在右骑军中效力的话,说不定也被杀了。
这一次他跟着右骑军打回来,为的就是报仇,夺回属于他们侯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