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不过去。
“咔嚓!”
参将胡志勇一双冷厉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南岸那一面曹字大旗,拳头捏得吱嘎作响。
他知道,这是坐镇陈州的左骑军参将曹顺的将旗。
这一次他是败在了左骑军参将曹顺的手里。
“参将大人,南岸的胜负已定,我们走吧。”
北岸的荡寇军收拢了两百余名泅渡逃回北岸的军士,他们虽然愤怒,可不得不承认他们遭遇了惨败。
现在冲过木桥夺回战利品,击败敌人已经不可能。
他们现在耗在这里无济于事,所以有军官劝说参将胡志勇率部撤离。
“曹顺,老子记住你了!”
胡志勇对着南岸愤恨地大声喊道:“他日我一定取你首级,以祭奠我死去的弟兄!”
曹顺听到北岸的叫嚣,冷哼了一声。
“谁家的狗没有栓好,怎么跑到这里来乱嚷乱叫!”
曹顺骂骂咧咧地喊道:“弟兄们,改日咱们将那疯狗打死,吃狗肉怎么样?!”
“好!”
曹顺的话赢得了一众将士的喝彩,他们大声叫好。
参将胡志勇这一次遭遇了惨败,虽然心里万分不甘心,可知道在这里打口水战也没意思。
“撤!”
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南岸那些嘴里发出污言秽语的左骑军将士,这才调转马头,率部撤离。
胡志勇率领北岸的荡寇军押送着百姓和一部分战利品继续向东义镇的方向撤离。
看到荡寇军走了,苦战了小半天的左骑军将士这才七倒八歪地坐在尸堆里,大口喘着粗气。
“收治伤员!”
“清理战场!”
“哨骑过河,给我盯着他们!”
曹顺这位打了胜仗的参将并不冒进。
他们这一仗虽然赢了,可是却是惨胜而已。
他们击溃了两千多荡寇军,阵斩一千多人,可他们自己损失也不小。
他们完全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这主要是荡寇军常年和强劲的秦州节度府军队拼杀,一个个都像是疯子一样。
要不是左骑军训练有素的话,面对对方不要命的打法,还真不一定吃下对方。
虽然是惨胜,可他们却实打实的打了胜仗,士气还是很高昂的。
只不过他们现在也无力继续地追击了。
曹顺他们就地原地安营扎寨,救治伤员,抓紧时间休整。
约莫一个时辰后,数百名黑旗会的弟兄领着收拢起来的百姓抵达了小河边,参与到了战场的清理打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