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大公子!”
“他怎么和复州军搅合到一块儿了?”
“他这是叛逃到复州了吗?”
“”
看到站在复州兵马使何远忠身边的大公子江永阳后,城头上一片哗然。
参将刘云、校尉董良辰、何奎等人的表情都变得无比的精彩。
震惊、不解、疑惑
东南节度府防御使黎子君望着城外那熟悉的身影,整个人宛遭雷击一般,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他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当日大公子江永阳在宁阳府犯错的时候,他还亲自地去信劝说他悬崖勒马。
毕竟他仅仅是被免除了职务,只要好好地反省,以后还是有机会翻身的。
可江永阳非但没有听劝,反而是招兵买马,打出了讨伐奸逆的旗号。
迫不得已,黎子君这才支持二公子江永云带人去镇压,以稳定内部。
二公子江永云率领右骑军突袭宁阳府成功后,大公子江永阳就在乱军中失踪了。
当时黎子君还好一阵唏嘘。
黎子君甚至派人去告诉江永云,希望他找到江永阳后,能够留下大公子一命。
毕竟他们是兄弟,不要兄弟相残,要宽宏大量,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只是黎子君万万没有想到。
当他再次见到江永阳的时候,竟然是这样的场合。
“江公子,你说两句吧。”
“这黎子君与你算是熟人,打个招呼吧。”
看着满脸羞愧一声不吭江永阳,复州兵马使何远忠笑吟吟地提醒他。
“嗯。”
江永阳现在虽然还活着,可是却受制于人。
别看他现在穿得人模狗样的,甚至复州给了他一个东南节度府义军大都督的名头。
可他很清楚,一旦自己不听话,那马上就会没命的。
“黎大人,我是江永阳啊。”
江永阳策马上前了两步,主动地向城头的黎子君打招呼。
黎子君望着城外的江永阳,神情格外的复杂,眼里流露出的是深深的失望。
当初节度使大人栽培大公子的时候,他们黎家也不遗余力的扶持大公子,处处地维护他。
自己的爹黎寒秋甚至因为大公子的冲动鲁莽行动,而冒险去和复州谈判,最终死在了复州人的手里。
可现在这位大公子却和仇敌搅合在一起,黎子君拳头紧攥着,心里涌出了一股无言地愤怒。
“你是何人,为何要冒充我东南节度府的大公子!”
黎子君盯着城外的江永阳,不打算承认他了。
“呃。”
江永阳听到这话,满脸的错愕。
他没有想到,黎子君这位曾经不遗余力支持自己的人,竟然不认自己。
“黎大人,我知道先前我欲要夺取巡防军的兵权与你产生了一些误会。”
“可我并没有想杀你,我也并没有想对你怎么样。”
“我仅仅是不甘心失败,想要执掌军队,重整旗鼓再战而已。”
“我对你一向都是格外的器重的,我也很感激你”
江永阳看黎子君不认自己,他主动地向黎子君道歉,以希望得到谅解。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黎子君冷哼一声道:“我东南节度府的大公子江永阳已经在宁阳府死了!”
“不知道你冒充我东南节度府大公子意欲何为!”
江永阳看黎子君不愿意承认自己,他的眼底也闪过了一抹不快。
“黎大人,我不管不承不承认我的身份,那都无关紧要。”
“我今日过来,就是希望黎大人能以东南节度府苍生为念,不要负隅顽抗了。”
江永阳指了指他身后道:“这一次复州集结了数十万大军!”
“我知道你们巡防军的战力很强,可是你们要是执意要打的话,那最终导致的结果只能是全军覆没!”
“为巡防军的将士想一想,为你身后的无数百姓想一想。”
“放下兵刃吧,不要搞得血流成河,否则的话,你将成为罪人”
“哈哈哈哈!”
江永阳的话让黎子君不怒反笑。
“我虽然是一介文官,可现在却是东南节度府的防御使!”
“我有保境安民之责,我抵御外敌入侵,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反而变成是罪人了?”
黎子君骂道:“我看你才是引狼入室的罪人吧!”
“黎子君,我好言相劝,你不要不知好歹!”
这个时候,校尉董良辰开口了:“你个假冒货,在这里嚣张什么!”
“要打便打,你们复州来一个我宰一个,来两个我宰一双!”
校尉何奎也冷笑着开口:“我说你们就别煞费苦心了!”
“我们巡防军可不是认贼作父的软骨头!”
“有种就放马过来,看老子剁不剁你脑袋就是了!”
“”
黎子君这位节度府防御使不承认江永阳的身份,巡防军的一众将领也没那么多的顾忌了。
很显然,这位大公子现在已经投敌。
他们说话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