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刘渊看江万城想都没想,直接同意了自己的辞呈,他的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
“节度使大人,我没干过这个营田使,还请节度使大人准允我回乡去颐养天年吧。”
江万城却不由分说地道:“这个事儿就这么定了,卸任左骑军都督后,到江州来担任营田使。”
“至于你三弟刘鼎的事儿,我也听李廷给我说过。”
“他贩卖私盐,勾结盗匪,阴谋刺杀陈州镇守使,随便拿出一条,那就够砍他脑袋的了。”
“不过既然你求到了我这里,那我也破例饶他一条命,只是下不为例。”
刘渊当即拜谢道:“下官感谢节度使大人不杀之恩。”
“恩。”
“你许久不回江州,就在江州多住一些日子。”
江万城对刘渊道:“陈州那边你就不用回去了,有什么事儿交给下边的人去办,你就好好在江州歇一歇。”
“下官遵命。”
江万城和刘渊又交谈了一阵后,刘渊这才起身告辞。
看着刘渊离去的背影,江万城的面色也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刘渊这位左骑军都督主动的辞官示弱,的确是大大的出乎他的预料。
“来人呐!”
“让何庆过来。”
江万城思索了一阵后,对着外边吩咐了一声。
不多时,护卫统领何庆急匆匆而来。
“派人盯着刘渊,不许他离开江州一步。”
“是!”
左骑军虽然很拉胯,可是还有上万兵马呢。
一旦这上万人犯上作乱,对他们东南节度府而言,也是一个麻烦。
如今他不管刘渊到底是真的服软,还是麻痹他的缓兵之计,他都不可能再放虎归山的。
要是刘渊识时务的话,他尚且可以看着刘老爷子的面子上,让刘渊安安稳稳的过完后半辈子。
要是刘渊不懂事,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毕竟自己的儿子可是死在刘渊的军中,他的心里一直有个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