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箭。
“他娘的!”
耿二咒骂的同时,直接拉过了一具尸体,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噗噗噗!”
强劲的羽箭不断落下,他挡在身前的叛军尸体片刻就被扎成了刺猬,汩汩鲜血流淌了他满身都是。
许多躲闪不及的双方士兵在强弓劲弩的打击下,七倒八歪的倒在一起,惨不忍睹。
“别放箭啊!”
“我日你姥姥!”
看到自己人竟然无差别的放箭,许多在一线厮杀的叛军士兵气得破口大骂。
可是他们的咒骂声很快就戛然而止,他们被射成了刺猬,不甘心地倒在血泊里。
“撤,撤下去!”
面对一波波羽箭的覆盖性打击,举着盾牌的镇山营都尉见势不妙,大声嘶吼了起来。
耿二这位受伤的什长也趁着对方两波箭雨的空隙,一瘸一拐地奔到了城垛。
他抓住了云梯,顺着云梯滑下了城墙。
可是城头上遭遇羽箭打击的许多镇山营弟兄则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面对密密麻麻的箭雨袭击,不少人刚想顺着云梯撤下来,就中箭了,直接从高高的城头摔落,当场摔死。
“吹号,撤退!”
看到一名名镇山营的弟兄狼狈不堪地从城头撤下来,代理校尉董良辰在咒骂顾一舟的同时,只能下令吹号。
城头上无遮无拦的,面对强弓劲弩的无差别攻击,只有死路一条。
在顾一舟的几波羽箭的强力打击下,方才还喊杀震天的城头没一会儿就尸积如山,变得死寂了下来。
“快,跟我上!”
副将高大勇看着那堆积如山的尸体,吞了吞口水,领着大批叛军士兵冲了过去,重新地控制了城墙。
巡防军这一次差一点打进临川城。
可是面对顾一舟不按照套路出牌的打法,他们被迫撤退。
当左骑军兴冲冲地从兵营内冲出来的时候,镇山营已经全面从临川城头撤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