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
“而且这一石二两五钱银子的价格,只是暂时的,倘若是后面局势恶化,后面粮价恐怕还要涨。”
支度使听到这话后,面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他们光州现在所需的粮草,七八成都是从东南节度府购买的。
这东南节度府大肆的涨价,也就意味着,他们将要支付更多的银两去购买粮草。
可常年的战争已经让他们光州穷得叮当响了。
维持庞大的军队要军饷,受伤阵亡要抚恤,打了胜仗还要封赏,这需要银子的地方多了去了。
这购买粮草的银子那都是东拼西凑的。
这粮价涨了,他从哪里去找更多的银子购买粮食?
“这东南节度府绝对是故意的!”
支度使听了属官的话后,气得破口大骂。
“杨家和东南节度府那是穿着一条裤子的,他们没有粮食,鬼才信呢!”
“他们储存在仓库里的陈粮都堆积如山,更别说新粮了,他们现在说什么收购不上粮食,那都是哄鬼的!”
“他们就是看我们光州没地儿买粮食,想坐地起价,想将我们的银子掏空!”
正当支度使在大骂东南节度府狮子大张口的时候,一名官员神色匆忙的出现在了门口。
“什么事儿?”
支度使开口询问。
这名官员急忙开口:“大人,不好了,好几位将军没有领取到军粮,他们闹到了节度使大人那儿去了。”
“他们告您的状,说您中饱私囊,克扣军粮”
“节度使大人震怒,要您立即去节度府解释。”
支度使听到有将领因为军粮的事儿告自己的黑状,当即脸上闪过了一抹愠怒色。
“这帮粗鄙武夫!”
“简直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