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川他们攻破了老赵家,金银布帛悉数成为了他们的战利品。
“他娘的,敢招惹我家统领!”
“将老赵家给我烧了!”
“让他们长长记性!”
刚升任都尉的田中杰在撤退的时候,下令直接将老赵家的宅子一把火给烧了。
老赵家负隅顽抗,遭遇到了血洗。
别的豪门大户也是吓得直哆嗦。
老赵家养着不少江湖上的亡命徒都不是山贼的对手,那他们也不会傻傻地和山贼对着干。
所以当王凌云再一次带人去收别家的银子的时候。
这些家族二话没说,直接乖乖地奉送上了金银布帛,表现得比小绵羊都温顺。
天亮的时候,在城内折腾了一宿的张云川他们这才准备撤退。
“让弟兄们带上东西,准备走了!”
他们这一次不仅仅救了人,还缴获了大量的战利品,已经达到了目的。
可张云川也不是傻子。
他先是攻破宁阳府,又大闹三河县。
东南节度府非得气炸了不可。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统领!”
“咱们抢的东西太多了!”
“船上都装不下了!”
当张云川赶到码头的时候,发现船只已经装得满满当当。
“我们有抢这么多东西吗?”
张云川看到那堆积如山的战利品,也是有些懵。
这抢来的东西也太多了吧。
难怪有人说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
他当初在码头辛辛苦苦的当苦力,省吃俭用,半年才积攒了几两银子。
可现在闹腾了一宿,就富可敌县了。
“统领,这都是一些值钱的玩意儿。”林贤道:“仓库里的粮食太多了,实在是搬不动。”
“反正带不走,要不一把火烧了吧!”有人提议。
“烧了多可惜。”
“可咱们带这么多的东西,一旦官兵追上来,也跑不动啊。”
张云川望着堆积如山的战利品,思绪闪过后,有了主意。
“城外那么多饥饿的流民,带不走的东西,全部扔给他们!”
张云川朗声道:“官府不赈济他们,咱们去赈济!”
“说不定这流民还能记得咱们的好呢!”
“这个法子好!”
“统领英明!”
“你拍了马屁,那我拍啥啊?”
“哈哈哈哈!”
张云川的想法当即得到了一众弟兄的认可。
他们也是说干就干,那些带不走的布帛粮食等,悉数的发给了城外的流民。
流民们一个个食不果腹,挣扎在生死的边缘。
可城内的老爷们却锦衣玉食,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现在张云川他们发粮食布帛,流民也是跪倒一片,对张云川也是感恩戴德。
“这都是我们狼字营张云川当家给发的!”
“你们拿了东西就赶紧跑!”
“不然那些狗日的知道了,还要抢回去!”
“”
三河县是水运的枢纽重地,有不少的仓库店铺。
现在全部被张云川他们给洗掠一空。
能带走的都装船了,带不走的则是悉数发放给了流民。
“走了,走了!”
“开船!”
望着浓烟滚滚的三河县,张云川他们也是跳上了甲板,扬帆而去。
在三河县城内的一个破落院子里。
三河县总捕头刘长青躲在狗窝里,一直在关注着外边的动静。
听到外边没有动静了,这才小心翼翼地爬了出去。
他走上了街道,看到有不少捕快和巡捕营士兵的尸体,空气中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
远处好几处宅子已经被烧成了废墟,一些木头还在滋滋地冒着青烟。
看到繁华的三河县一片狼藉的样子,刘长青的心里也是暗道一声侥幸。
幸好自己知道张云川他们会来袭击三河县,提前躲了起来。
不然的话,这街道上的尸体,指不定就有自己呢。
城内的许多百姓也是担惊受怕了一宿。
好在张云川他们只是抢豪门大户,对贫穷百姓倒也没动手。
有零零散散的百姓也是探头探脑地出来查看情况,显得紧张兮兮的。
总捕头刘长青扫了一眼烧成灰烬的县衙,也是叹了一口气。
他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巷子里,拔出了自己的佩刀。
“噗哧!”
他对着自己的手臂就狠狠地砍了一刀。
嘶!
手臂上传来的剧烈疼痛也是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太特么疼了。
他强忍着手臂的疼痛,这才捂着伤口,急步奔向了不远处的医馆。
他在医馆内简单地包扎了一下后,这才从百姓家里弄了一头驴子,骑着直奔北安峰而去。
在北安峰外围的一个村子里,总捕头刘长青见到了节度府派来的黎子君。
“你说什么!”
“张云川带人打下了三河县??”
黎子君听了总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