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不明白苏母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硬气了。
以前可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
“没了,他不敢打我了,也就嘴上逞能两句。”
苏母说的随意,但就在一个月前,苏父又打她,后脑勺摔在地上,也是那次,她重生了,又回到了这个时候。
就那次后,她趁着苏父睡觉的时候,用关小鸡的笼子把苏父关在里面,拿着针就疯狂地在他身上扎。
这次之后,苏父被吓得躺在床上三天三夜,有时候声音大点,苏母一个眼神看过去,他就蔫了。
但她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只想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好她的孩子。
“娘,我现在和北国在弄养殖种植,要不你跟我回那边,帮着家里做点事,我给你算工钱成吗?”
苏母看着和以前不太一样的女儿,满眼欣慰。
“婉婉,娘不能去,不然北国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苏母拉着她的手道,“我看你现在和北国处的也好,听娘的话,好好跟他过日子,男人只要会疼你,挣钱会给你花,这男人就坏不到哪里去。”
“之前你一直闹着生儿子,我看北国也不太乐意,你干脆就好好挣钱,生孩子的事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