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风看了一眼七杀,七杀咧嘴笑着,又将一幅画递给云行知,云行知接过,微笑着道:“谢谢。”七杀立刻趴在地上继续作画。
木风问道:“前辈,七杀是我大哥?”
云行知沉思片刻后道:“是。”
大家都皱了一下眉头。
“为何?”木风疑惑地问道。
“你父亲木炎被秦云圣引出三魂七魄后,在临死之际,将自己一魂七魄进入你母亲的胎腹之中,也有一道千魂剑的剑灵一起进入腹中。当时谁到预料不到的是你母亲腹中怀有两胎,也不知道一魂七魄和剑灵究竟进入哪一个胎中。”
云行知平复片刻后,道:“七杀比你先出生,按照时辰应为你大哥。不过根据目前推断,七杀是七魄与剑灵入魂,你有你父亲的一魂,这两种情况影响又不能以出生的时辰来定断。”
众人似乎明白一点,但又不好理解,以云行知所言便是。
云行知凝视着木风:“小风,你的魂魄厚实,不只有自己的三魂七魄,也有他人的魂力,我不知道是好还是坏?怀璧其罪。”
木风明白:自己有太多让人觊觎之物。木风让自己冷静一下,道:“前辈,我的母亲在何处?”
云行知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当时凤凰也身怀六甲……”
“乌鸦,那么小雨呢?”木风说出两人之名。
云行知满是悔疚,“乌鸦是我和凤凰的儿子,当时圣域众多人阻挠,我护着凤凰和你母亲,我儿和七杀托付给莫荒。因为你迟迟未出生,却在我护她们之时,你即将临盆……混乱之中,我只能去迎战,最终我抱回七杀,还是与她们失散。莫荒与我儿不知去向……小雨应该是凤凰收养的女儿。”
“师父和乌鸦去了哪里?”木风脑海中想起魔狂在血殿云海湖与自己所说的话,难道折返回圣神殿?
……
深秋之雨淅淅沥沥下着,木风、萧谨、月浮生、月燊四人正坐在一棵桂花树下,这段时日他们俩都跟着一位老者名为甲乙木,学习土着方言。而月若梦肯定有云行知亲自授教。
由于下雨,甲老忙着帮忙收拾农作物,让他们也休息一日,不过雨仍旧下个不停,已经持续到第三日。
天干村负责粮食储蓄,而地支村是农作物耕耘之地,也是作为祭祀祈祷安排的地方。天干地支的草木屋按照东方为木,南方为火,中间为土,西方为金,北方水的方位进行建造。处处显露智慧,也占据天时地利人和之妙。
“不知道这场还会下多久?村民都很忙碌,雨会不会对他们有影响?”萧谨看着村民忙碌的身影,本想帮忙,奈何沟通有障碍,反而会越帮越忙。
“不用担心,也许早已习惯吧。看,木头跟白妖已成了朋友,到处找奇花异草,乐得逍遥。”木风抬头眺望远方,会发现他们的“妖影”。
“这些土着方言太难学呀!‘叽哩哇啦’……让我耳朵受不了,晚上睡觉也睡得不好。”月燊叹了一口气,用自己的五指法器挖着泥土。
月浮生瞥了他一眼,呵斥地道:“你这个大懒鸟,还敢言睡得不好?你鼾声如雷,你究竟是烈火鸟,还是雷鸣鸟。”
月燊刚想打一个哈欠,连忙吞了回去,摸了摸自己的头:“嘿嘿……浮生哥,雷鸣鸟之名也不错。”
“什么?”月浮生的眉心裂开,露出一只火红眼睛,“滋……”一道火焰射向月燊的头发上。
一股焦味传出,“不!不!不!我会认真学好方言,一点都不累。”月燊不停地摆着双手。
木风和萧谨都哈哈大笑。
“浮生大哥,也许月燊在做梦时,也在说着方言,月燊你说是不是?”木风笑着道。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啊,不要射我了,我会努力。”月燊不断用手擦着头发。
……
木风和萧谨撑着油纸伞,边走边看看村庄的风景。
“小谨,你现在能听明白村里人所言之意吗?”木风问道。
萧谨笑嘻嘻地道:“就一点,若是说的太快,一点也不行。”
木风道:“我觉得自己通过耳识之功,明白大部分的意思,可是要说出却不行。”
萧谨赞许木风,“耳识之功这么玄妙,若被学了舌识之功,必定能言之。”
“舌识功被罗刹领悟了,难呀。”木风摇了摇头道:“不知罗刹有多强。书生大哥说过,师父、血幽、父亲三人合力才能将他击败。”
“怎么样,你想夺别人的宝物吗?”萧谨似乎猜测到木风。
“要自己实力允许才行,不过我不是担心罗刹,而是恐惧那个计师。”木风想起那天晚上与计心唯见面的情况:他给自己感觉比地狱九幽都深远恐怖。
“相对计师而言,秦元圣怎么样?”萧谨似乎还怪罪木风没有向她说那天晚上与计心唯相见之事。
木风摇了摇头,道:“计师是神秘莫测,秦元圣是高深莫测。”
“这两个人都难以猜测就暂时不用理会,目前多加小心。”萧谨为木风分忧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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