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夫正在为病人看诊断,突然他瞳孔猛得一缩。
“恩……恩人!”李景仲不可思议的道,“这怎么会?”
李景仲震惊可怕的表情把正在看病的病人吓了一大跳。
病人脸色大变心惊胆战的问道,“李大夫,我……得了不治之症吗?到底是什么病啊?呜呜……李大夫,我求求你救救我吧,我李大头上有老下有小,不能就这么去了啊?不然,他们怎么活下去啊?”
李景仲反应过来,他对病人说道,“你没病,只是吃了不消化的东西积食有些反流罢。我一会开些消食的药给你,一天两次,吃上两天就好。”
病人,“……”看你脸色这么难看,我还以为自己得了很严重的病。
这时,一个扎着两个羊角辫带着点婴儿肥的圆脸姑娘跑了过来。
她问道,“爷爷,您怎么了?”
李景仲伸出手指向捕快们抓着的安玖玖,情绪激动的说道,“香绫,那是前两天救下爷爷的恩人啊,她怎么被捕快抓起来?看样子是要去县衙,出事了,一定是恩人出事了。”
十岁的香绫却显得冷静与老成,她立马安慰道,“爷爷,您别急,我去打听一下,咱恩人这是怎么一回事?”
李景仲立马催促道,“去,去,香绫,你赶紧去!”
香绫立刻跑走去打听了。
李景仲也无法看诊了,他对着其他排队的病人说道,“对不起各位了,老夫今天有重要事情要办,请大家去别处看诊或是择选另外时间过来。”
病人有些埋怨的散去了。
不一会儿,香绫就跑了回来,语气急切的说道,“爷爷,不好了,他们说恩人是个盗窃贼,冒用安远侯府二小姐身份,进入安府盗窃,安府失了一大批财物,被安管事发现,就报官抓人了。"
“放屁!”李大夫又生气又愤怒的道,“恩人怎么可能是个盗窃贼呢?一定是安有福那狗东西,想出来的龌龊手段陷害恩人的。”
香绫着急带着哭腔道,“爷爷,这可怎么办啊?”他们只是无权无势的普通百姓,怎么去救恩人啊。
李大人急着走来走去,片刻后,他下定决心道,“不行,即使不能救下恩人,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随后,他神色凝重又沉痛的道,“香绫,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当时恩人救下爷爷,就相当于救下我们一家四口,这巨大的恩情,我们李家怎么都无法还清啊。香绫,现在恩人有难,爷爷无论如何都做不到袖手旁观啊。”
香绫聪明,立刻明白爷爷想要做什么,脸色一白,眼底露出害怕却带着从容义气与坚定的道,
“爷爷,我……我要怎么做?恩人救了您,对于我来说,恩重如山,所以,爷爷,您要怎么报答恩人,孙女都毫无怨言。”
李大夫流泪哭着道,“香绫,我的乖孙女,是爷爷对不住你啊。呜呜……”
片刻后,李大夫安排唯一孙子李童童后,就带着孙女香绫朝着灏源农庄方向而去。
却在路上碰上安管事带着一群奴仆浩浩荡荡的往县衙方向而来,而且还抓着一个穿着丫鬟衣服的人。
李大夫一看到安管事,就拉着孙女香绫朝着安管事跪了下来,“安管事,我把孙女送给你了,求求你放了恩人吧?”
安管事尝过采花贼的美妙滋味,突然厌弃了小丫头的稚嫩,觉得寡淡无味。
安管事看着爷孙俩,肥厚的脸上,露出轻蔑神色道,“哟哟,这是谁啊?这是保仁堂的李大夫?你真以为你是谁啊,你求下来,本管事就得答应吗?"
他目光又扫了一下脸色发白又稚嫩的小豆芽,更是觉得性趣全无。
他冷笑着道,“你这个小丫头,当初本管事感性趣时,你却扫了本管事的脸。现在,哼,根本不配当本管事的玩物。呵呵,要救你的恩人啊,行啊,那你从这跪下爬到县衙去,还要一边磕头,高喊自己有眼无珠,得罪了本管事。”
李大夫脸色顿时发青,他怒声道,“你……你简直欺人太甚!”
安管事得意轻蔑的道,“要救你的恩人,本管事就是这个条件。你做到了,兴许本管事一个高兴,就放过你的恩人呢,你说是不是?”放,肯定是不能放的,只是逗弄一下这爷孙俩。
李香绫跪在一边无措的看着爷爷,茫然的道,“爷爷?”
李大夫问道,“安管事,只要我爬跪着到县衙,你就真放过我的恩人?”
安管事哼哼两声道,“李景仲,你照做了,本管事说不定就放了你恩人,你不做,那你的恩人就等着被关进牢狱,受尽折磨吧。”
李大夫一咬牙,应道,“好,我跪!”
……
李护院骑着马在通往安县的路上拦住了荆州知府贺知章。
临安县,安县均属于荆州管辖之地。
李护院一出现,贺知章的护院立马戒备起来。
“来者何人?”为首的护院厉声喝道,“胆敢拦截贺大人轿子,简直放肆!”
李护院立马下马,单膝跪在路中间,大声的道,“安远侯府二小姐护院李长生拜见贺知府!”
说罢,拿出自己的腰牌。
林荣护院戒备上前的拿过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