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经验。
这一想，好似以前每次生气，都是他哄她。或者是他厚着脸皮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再次出现在她面前，之前的事儿也就那么过去了。
她哄他，还从来没有过。
十年……
一次没有。
原来……她曾经竟然这么可恶。
也难怪他要不停地试探她的感情，以为她心里从来没有过他。
周雅看着他瘦削的侧脸，心里突然一阵阵的刺痛。不是因为他的冷漠让她委屈，而是心疼他。
心疼他对她的默默守候，心疼他一次又一次的被她伤心。
她为了自己的身体疼痛和心里的不服气自怨自艾的时候，是他默默地陪在她身边，变着法儿的逗她笑，宁愿扮演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二世祖，让她看不上眼，也想要她开心。
眼泪在要夺眶而出的刹那，被努力的憋回去。
她抹了一把眼角儿，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别别扭扭的道了一句，“柳湘都跟我说了。”
“哦。”
“是我误会你了……”
“呵！”
齐衡之把书换了一手，冷嗤一声，直接侧过身去，背对着周雅了。
周雅一瞧，有点儿无措了。
这是……越哄越错了？
那要……咋办？
站在原地又想了一会儿，周雅索性眼睛一闭，学着柳湘的娇嗲劲儿，“衡之，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