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不到南大少与陶大曼低语了什么,但可以看到陶大曼恐惧绝望的神色。
就在众人以为南大少不准备放过陶大曼时,他却站直身,轻轻摸了摸陶大曼的头,说道:
“我相信你,你是宝儿的亲娘,怎么会害宝儿?
爷定会查清真相,看看到底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给我儿下毒。”
陶大曼被南大少整懵了。
在瞬间经历了大起大落之后,她不自觉的将手捂在自己的肚子上,心里翻江倒海……
她不敢往下想。
南大少拍拍她的胳膊,温和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对陶万仁说:“我儿子在哪?带我去看看。”
陶万仁急忙爬起来,引着南大少来到西厢房。
床上,小胖子安静的躺在那里,面色苍白,毫无声息。
南大少满面悲伤,心中却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他跌跌撞撞的走过去坐在床边,手不自觉的轻轻抚摸着小胖子的脸,嘴里低声呢喃:“儿呀,我可怜的儿呀……”
他整个人被浓浓的哀伤包围,令观者落泪。
乌丫丫跟着陆元香在人群最后面,连陶万仁家所在的胡同都没有进去。
围现的人实在太多。
看不到,那就算吧。
乌丫丫掐着小胖手,掐来掐去,松了一口气。
今天陶家庄没有什么劫难。
这说明,上一世陶家庄的劫难与陶大曼有关。
陶大曼完好无损,南大少便没有发狂杀人。
难道,陶大曼对南大少的影响力这么大?
乌丫丫心中不解。
突然想到狐狸精失恋时在她跟前吐槽的话。
“他娘的那只臭公狐狸,他竟然看上了狐族最丑的那个母狐狸,真是王八瞅绿豆对眼了!
呸,老娘一定找个比他好千倍万倍的公狐狸,气死那丫的!”
所以,最后狐狸精就看上了吕洞宾,经常被吕洞宾持剑追的满修真界跑。
一个想嫁,一个要斩妖除魔。
真是令人无语。
陶万仁家,南大少强忍悲痛走出西厢房,对陶奉山说:
“今日这事,确实与陶家庄无关,之前,我的家人给陶大夫家造成的损失,我南家双倍赔偿。”
陶万仁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摆着手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家也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
“要赔的,再说,陶家庄是我十四夫人的娘家,大家都是亲戚,往后多多来往。”
南大少的话,令陶家庄人更加震惊了。
“噢,对了,谁是陶予安,爷有几句话要对他说。”
南大少扫视一圈,问道。
“我是。”
陶予安不顾陶金有的拉扯,站了出来。
“陶兄弟,借一步说话。”南大少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两人来到陶万仁家屋后的菜园子,南大少带来的人跟来十几个,远远的将菜园子围住,不让他人进去。
“陶兄弟可是得罪了京城中人?”南大少开门见山的问道。
陶予安摸不透南大少要干什么,含糊的回道:“在下从未去过咱府城以外的地方,更不认得京城的人。”
“噢?”南大少揉捏着自己的下巴,疑惑的说:“可据我所知,京城有人似乎对你家极其了解。”
“是吗?南大少是如何知道的?”陶予安佯装惊讶地问。
南大少抬头看着陶予安,试图从陶予安眼里看到说谎的成份。
但并没有,陶予安眼中的疑惑比他的疑惑更浓。
南大少微微一笑,抬起胳膊搂在陶予安的肩头。
却发现陶予安高出自己一截,自己搂着他有些费劲。
于是,又松开了胳膊,与陶予安拉开两步的距离,笑道:
“陶兄弟,不瞒你说,京城来人是要对付你家的。
中间穿线与我联系,让我打听你家近况的人,是我的远房表亲。”
陶予安更惊讶了“是吗?为什么呢?那南大少的意思是……”
南大少邪气的笑了一声,“我看陶兄弟是个实在人,我就跟你实话实说吧。
我不想帮他们,但,我这远亲又压我家一头。
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说的,你能懂吧?”
陶予安回之一笑,“我不太懂,我是真的不知道为何京城有人要对付我们家。”
“哈哈,陶兄弟你太过小心了。”
南大少摸索着大拇指上的扳指,说道:
“我不是在套你的话,我儿子你知道吧?
他其实不是我儿子,是我这个远房亲戚与我未婚妻的儿子。”
陶予安眉头一挑,终于解开了心中的疑惑。
南大少从听闻自己儿子死了后,所表现出来的哀伤透着浓浓的违和感,原来原因在此。
他这是不是吃了个大瓜?!
南大少竟然毫不避讳的把自己戴绿帽子的事告诉他,还真是……诚意十足。
南大少似乎与传闻中的并不一样。
南大少不理会陶予安的心思,接着说:
“我们可以合作,你想让他们知道什么信息,我便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