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
刘母一听这话,有一瞬间的慌乱,眼珠子滴溜溜的转。
“最近学校事多,他加班呢!”
刘母镇定下来,胡乱的编了一个。
实际上的刘康其实刚刚运动完,搂着鲜嫩水灵的人,正在说甜言蜜语。
“娟儿,你放心,我肯定会去你家提亲。”
刘康脸上全是舒坦和满足,左手搂着姑娘,右手抽着烟,快活似神仙。
“康哥,那你可快点,要不我妈就把我许给别人了。”
王娟夹着嗓子,满脸娇羞,手指在有些发福的上面打着旋。
“就快了,娟儿,你千万要等我!”
刘康将手里的烟掐灭,抓住作乱的手,又是一阵嬉戏打闹。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又归于平静,赵康想就歇在这里。
但是家里的母猪还得哄,真是恶心晦气。
不情不愿的穿上衣服,又是一阵你侬我侬,刘康才恋恋不舍的走了。
床上的女人见人走了,随意披了件衣服,便将门窗都关好。
打开衣柜,扒拉开衣服,里面竟然是一扇隐藏的门。
小心的推开,王娟便来到了隔壁。
“刚哥,你瞧瞧给我折腾的,等你收网的时候,记得替我出气。”
王娟轻车熟路的跑到炕上,钻进被子,抱住结实强健的男人,软糯糯的撒娇。
“好,都听美人你的!”
男人反手将人搂在怀里,将脑袋埋进被子里。
房间里充满了女人的咯咯笑声,尔后是轻喘声,呻吟声。
交杂在一起,像是美妙动人的交响乐。
但更像是某些人舒适生活的,结束倒计时。
刘康出门后,便朝着家走去。
一进了家属院,脸上便堆起了笑。
可还没有上楼,就被好心的大妈,告知了常爱兰的情况。
刘康面上立马焦急的很,转身就朝着医院跑去。
而心里实则乐开了花,终于等到这天了。
气喘吁吁的到了医院,很快便打听到了刘母所在。
实在是常爱兰太有标志性,只要一描述,便立即给他指了路。
“妈,兰兰呢!”
刘康的头发微乱,脸色潮红,气喘吁吁。
一看就是跑过来的,片刻没有停歇。
“兰兰,儿啊,兰兰没了。”
刘母低头用帕子捂住脸,就开始哭嚎。
“妈,你说什么傻话呢!”
刘康脸上全是震惊,随即又一脸的不相信。
“是真的,儿啊,孩子和兰兰全没了!”
刘母见常母还是傻乎乎的模样,轻轻挪开帕子,露出眼睛,眨巴了一下,和刘康通了个气。
“怎么会这样,娘,你骗人!”
“医生,护士,我老婆和孩子啊!”
刘康像是崩溃一样,跪在地上就开始哭嚎。
刚刚散去看热闹的人,又重新聚了过来。
一时间又热闹起来,议论纷纷。
演了好大一场戏,刘康哭的眼睛都肿了。
急匆匆赶来的常父直接都傻了。
好好的女儿,外孙,就那么没了。
好好的老婆,就那么傻了。
找不到发泄口,只能劈头盖脸的骂了刘康一通。
情绪激动,气血上涌。
原本就有的老毛病,直接发作起来。
咚的一声,倒地不起。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吱哇乱叫。
幸好在医院,救治及时。
但即使这样,也给身体留下了重创。
脑梗,从来都不是简单的病。
这下,刘康直接挑起了,照顾常父常母的担子。
上班的时候,就是刘母帮着照顾。
下班,就吃住在医院,端屎端尿,擦脸洗脚。
那做的简直比亲儿子还要亲儿子。
一个病房的,那是将刘康夸了又夸,羡慕了又羡慕。
终于到了出院的时候,刘康都将之前的油腻瘦完了,只留下了淡淡的忧郁。
为了更方便照顾常父常母,刘康和刘母,直接搬到了常家的小院子。
邻居知道后,又是上门一顿的唏嘘。
见到刘康如此上心的照顾,又是一通不要钱的夸。
自此,好名声那是彻底传扬了出去。
不过装了一段时间后,便以身体不便的原因。
将常父常母的工作卖了,又去厂里领了各种补助。
而常家,也被刘母翻了个底朝天。
存折里的钱,全都转在了刘康名下。
而常家的现钱,则是给了刘母。
家里的值钱东西,也全被两人瓜分个干净。
表面工作干的外人说不出一个不字,内里只有当事人,才知道有多苦。
常父风光了一辈子,哪里能受的了,躺炕上吃喝拉撒的憋屈恶心生活。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吞安眠药噶了。
至于瘫在床上的人,怎么能自己吞药,没有人追究。
因为刘康的名声太好了,大家根本就没有想过他会做不好的事情。
而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