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辰嘴里含着松子糖,心都被沾染的甜蜜蜜。
忽然听见喊话,嘎嘣两下将松子糖嚼干净了,便朝着办公室走去。
“好小子,你来了,有好东西都不知道分我点,还得让我从别人嘴里抢食。”
吴师长调侃着李沐辰,脸上的笑满是揶揄。
“我倒想送,只是我还不知道包裹里有什么东西,就被瓜分的只剩下糖和红枣了,你想要,我一会就给你拿点。”
李沐辰心里还委屈的不行呢,他这个正主都没有吃到,还送什么人啊。
“你叫我来不会就是想要吃的吧,要是这样我可走了啊!”
嫌弃看看贪嘴的老领导,颇为无语。
怎么都盯上他了呢,难道就他最像冤大头嘛?
“你小子没大没小的,这次找你来,是又有一个棘手的任务。”
吴师长收起脸上的嬉笑,严肃又沉重的神色骤起。
李沐辰听见这话,心里一凛。
……
“还是不吃嘛?”
常父接过常母手里已经坨了的面,心疼又生气。
“要不就答应了吧。”
常父小心的问出口。
他倒是没有常母那么担心,有他在,刘康就是孙猴子,也只能在五指山里面蹦跶。
常母狠狠的瞪了眼常父,重重的叹口气,常爱兰已经两天不吃不喝了。
再这么下去,身体哪里受的了。
“只能这样了。”
姑娘的心是外向的,掏心掏肺的对她好,也抵不过男人几句甜言蜜语。
常母嘴里埋怨着常爱兰,却还是到厨房又煮了一碗面,端到了卧室。
“吃吧,我们不反对了,唉,以后你就能明白我们的一片苦心了。”
常母爱怜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常爱兰。
才两天的时间,水灵灵的一朵娇花,像失去了水分一样,蔫头耷脑,枯萎泛黄。
嘴唇干裂的都能撕下一层死皮,看着可怜至极。
“真的,那我要喝水。”
常爱兰沙哑的声音有气无力的传来,眼里都是得逞后的胜利。
用力抬起胳膊,接过常母递过来的温水,咕咚咕咚快快的喝了几口,喉咙里的火被扑灭,终于不再干涩疼痛。
在常母的搀扶下起了身,狼吞虎咽的吃了碗面条,连汤都喝的一滴不剩。
常爱兰满足的喟叹一声,身体像是重新注入了活力。
想到能和刘康结婚,枯萎的花又像是被焕活了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水润饱满起来。
其实这事也不能全怪常爱兰恋爱脑,实在是渣男又帅又体贴还说话好听。
唉,谁年轻的时候,还没有遇到过几个渣男呢。
渣男本男,得知这个消息后,乐的那是叫个眉开眼笑。
以常爱兰家里的关系,可以轻松将他调到县里的学校。
那样,不仅事业能够上一个台阶,而且还能彻底摆脱赵芳。
他有时候可真是佩服自己啊,为什么脑袋瓜子就这么聪明呢。
赵芳冷眼旁观着,刘康啊刘康,你现在笑的有多欢,到时候你就哭的有多惨。
刘康莫名觉得背后一凉,可是转头看去,只有赵芳那痴迷的眼神。
生怕有什么变故,便满心计划周天就去送礼钱,商量婚期,也就没有注意那点点的异样。
焦心的等了几天,刘康叫上媒人和自家母亲,便提着大包小包,登门拜访。
咚咚咚……
听见敲门声,常爱兰便兴高采烈的去开门。
见门外果然站着心爱之人,脸上立马绽开了花,娇滴滴,红艳艳。
“来了啊,伯母好,快请进。”
常爱兰将门让开,赶忙请人进去。
“啧啧,姑娘可真俊,还有礼貌,我儿子能娶你,真是占了大便宜了。”
刘母拉着常爱兰的手就是一通夸,恨不能将人揽进怀里,大喊心头肉。
几人说笑着进门去,常父常母起身迎了下。
“这就是亲家吧,怪不得兰兰长的这么好,原来全是传了父母的优点。”
见着常父常母一个冷淡,一个高傲,刘母是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还笑嘻嘻的夸赞起来。
要不怎么说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原来刘康的能说会道,都是打根上学来的。
不过刘母嘴上说着高兴,但是心里早将一对老不死的骂个痛。
默默盘算着,这两人要是没了,这些钱和房子可就都是刘康的了。
到时候没了靠山的常爱兰,还不是任他们母子俩搓扁揉圆。
就这么刘母和媒婆带着话题,说了些话,好歹拉近了些关系。
刘母便也不再热脸贴冷屁-股,而是直奔话题。
“你看俩孩子感情也好,年龄也正正好,要不咱们商量个日子,给两人办了事。“
“为表诚意,我将礼金都带过来了,一百八十八元。“
刘母说着,就将辛苦积攒的钱,放在桌子上。
虽然钱放下了,但是眼睛不自觉的死死盯着钱,半点不舍得离开。
“叔叔阿姨,这钱虽然不多,但这也是我对兰兰的一片真心,婚后,我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