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云风哪里不懂?
悠悠道:“你刚才嘶得太久了,得算三个音,所以打两下。”
烧饼:“”
内心千般不服,万般不愿,终究还是老老实实地,伸出了肉乎乎的胖手。
唉,谁让他是大师兄呢?
“啪啪!”
又是两板子。
寒冷的天气,一连十几下板子,烧饼的手掌都有点红了。
红烧肉?
但吃疼,也只能忍着,生怕自己不小心又“嘶”长了。
心里憋得慌,便把力气使在念贯口上,好似跟贯口有仇似的。
可是一瞧唐云风正眼神吃味的盯着自己,吓得赶紧把呼吸调匀,开始正正经经地练功。
唐云风一瞧,心里暗自点头。
还不错,孺子可教!
扔下烧饼不管,他自己的功课都还没做呢。
转眼,师兄弟三个,都在各自练着功。
天上雪花飘飘洒洒,院里腔调各自拿捏。
一个小时后。
“爷们,来吃早餐啦!”于慊招呼道。
三人进门。
看到白慧明正坐在餐椅上,笑盈盈地等着他们。
“快来,练了一早上功,都饿了吧?多吃点儿。”
“谢谢大爷大娘!”唐云风点头道。
“大娘您吃,不用等我们。”小岳点头道。
烧饼挠头,想了一下,吐出一字:“对!”
两大三坐下来喝粥。
“呼噜”
猛吸一口的烧饼,突然抬头看向唐云风。
这喝粥的动静不会也算吧?
瞧了几眼,看到唐云风并没有什么反应,顿时放下心来。
还好,喝粥的声音不算!
餐桌上少了烧饼说话,那动静直接就少了七八成。
这让于慊和白慧明觉得奇怪。
莫不是这孩子在这儿呆得不开心啦?
于慊道:“嘿,爷们,今儿个是怎么啦,嗓子眼被堵啦?”
烧饼张嘴,眨巴了半眼睛,道:“没。”
白慧明一听,这还是不对头呀?
哪回来家里,他不是得波得波的,一天到晚嘴巴子不停。
啥时候见过他这样?
她关心道:“烧饼,你是不是生病啦?”
“没。”
烧饼一个字应完,看了自家大师兄一眼,又埋头喝粥。
这回是粥跟他有仇了。
旁边的唐云风早就憋着笑了。
对着两位长辈,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地解释了一下。
众人恍然大悟,同时也觉得新鲜。
于慊笑道:“爷们,还是你有歪招,这毛病连你师父都治不住他。”
唐云风:“”
大爷,您这是夸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