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卫清出声询问，“姜小姐，方便问下你们之间是……”
姜绮蔓不以为然，“哦，孟先生是我的拥趸。”
卫语程脸更黑了。
去他娘的拥趸。
姜绮蔓有什么一技之长啊，还拥趸。
众人看向孟谦礼，像是在向他确认。
孟谦礼现在除了满脑子的杀姜绮蔓已经融不进去任何东西。
现在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快死她手里了。
孟谦礼回神，邪魅一笑，坦然的承认这一点，“是，我是姜小姐的粉丝。”
所有人看着都觉得他现在在笑，只有坐在他对面的姜绮蔓才能看出他眸底的阴郁。
他起了杀心。
姜绮蔓暗叹一口气。
怎么能不听施南絮说的话呢。
一点都不听话。
中途卫语程去洗手间，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的人正在说自己坏话。
“卫语程今晚上下蹦跶的像个小丑，自己做了肮脏事还敢那么猖狂。”
“也是绾一能忍，要是我早就处理掉了，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呢，孟谦礼是什么人物啊，是她能算计的到的？”
“就是，明天都要走了还不安分一点，看孟谦礼那个样子，跟姜绮蔓关系很好，卫语程真是没脑子。”
“卫家就他们这房没脑子，还没良心，不然能捅出这么大篓子？给爷爷气的都给他们送出国了，今后有没有机会回来还不知道。
像他们这种蠢货，给他们钱也守不住，干脆就不给了。
绾一还是厉害的，我们得牢牢抱住她的大腿。”
二人洗完手，整理完自己的妆容从洗手间出来。
卫语程冷着一张脸跟她们对上。
二人其中一个害怕的眼神闪躲，“语程你怎么在这儿？”
卫语程冷笑，“你们背后说人家坏话还怕人家听见吗？”
另外那个胆大的选择破罐子破摔，“我们说的有错吗？没有啊，都快走了也不知道在谁面前狐假虎威。”
说完，她拉着另外一个女生走掉。
期间一个眼神都没给卫语程。
卫语程恨的牙痒痒，就在这时候，背后响起孟谦礼那幽冷的嗓音，“你恨姜绮蔓？我可以给你把她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