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瑰意本就破皮的脸经过热水这么一烫,破相这个结果都是轻的。
“啊啊啊啊!”
姜瑰意捂着脸惨叫。
姜母听了不忍,刚想说话就被姜父拦住,“你这么快就忘了刚刚她是怎么对我们的?”
姜母哪里都好,就是不记教训很容易心软。
这一点姜绮蔓就没有遗传到,狠就是狠。
姜绮蔓随手将杯子往后一抛,见把事干完,她也不想在这里多待。
晏暮寒安排了人送姜家夫妇离开,离别前姜父一肚子话不知道从何说起,反正他今天是真的感激姜绮蔓。
他是真的没想到姜绮蔓还愿意帮他们!
想想之前自己说的做的,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他们人都在车上了,姜父还眼巴巴的看着姜绮蔓,奢求她抽空看自己这边一眼。
可是很遗憾,姜绮蔓没空,他只能失望的收回视线。
车子开走,晏暮寒笑着,“刚刚姜总可是一直看你。”
姜绮蔓冷淡,“嗯。”
“今天我帮了你,姜小姐报酬打算什么时候给?”
姜绮蔓抬眸,对上他的双眼。
……
刚一进门,二人吻的难舍难分,晏暮寒单手将她抱在身上,转身上楼,急不可耐的将她放到床上,起身脱衣服。
姜绮蔓呼吸不稳,还没缓过来就又被压在床上,密密麻麻的吻立马落下,他的吻霸道至极,不给她一丝躲闪的机会,她想换气,刚扭走的头立马被他擒着下巴转回来,用力地吻。
她的口腔全是他的味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一件不剩。
晏暮寒布满青筋的手扣着她的手解开了皮带。
“啪嗒。”
清脆的一声金属声让姜绮蔓睫毛一颤,看着她紧张的模样晏暮寒忍俊不禁。
他俯身,粗重的呼吸夹杂舒服的喟叹响在她耳边。
“阿蔓,你好软。”
姜绮蔓意识迷离,双眼泛着氤氲,晏暮寒看了喉结上下滚动。
他亲她,难舍难分。
姜绮蔓的一些小动静被顶的细碎。
晏暮寒跟她十指相扣,他很喜欢跟她做融入骨血的事。
这一刻她的世界没有其他的东西,只有他。
他很喜欢她,喜欢到可以为她去死。
结束后姜绮蔓已经昏睡,晏暮寒抱着她去了浴室,本来只想给她清理干净,但是没忍住。
二人在宽大的浴缸中赤诚相待,姜绮蔓坐在他怀里,水面荡漾。
她懒洋洋的靠在晏暮寒的肩膀上,轻咬他的耳垂,哑着嗓子,“晏暮寒你个禽兽。”
晏暮寒勾唇,“看来还有力气。”
水面动静大了些。
浴室的玻璃门朦胧,两道影子交叠。
当卫绾一看到姜绮蔓扶着腰回来,一副要死了的样子就大概能猜出来什么。
她咂舌,“终究你也是没抗住晏暮寒的美色。”
看起来乐在其中。
她人是昨天走的,现在都第二天晚上了才回来。
姜绮蔓轻飘飘瞥她一眼懒得说话,给自己倒了杯水刚在沙发上坐下就看见摆放了一桌子的东西,她问,“你都什么品味买这些东西。”
卫绾一翻了个白眼,“不是我买的,今天你不在的时候你爹妈上门了,想见你,我说你不在,他们可能是以为你不想看见他们,无比失落的走了,看着怪可怜呢。”
姜绮蔓不知道在想什么,没说话。
“要还回去吗?”卫绾一问。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好像已经习惯了姜绮蔓手下这个角色。
“不用,我过去油费不是钱吗?他们送点东西不应该吗?”
卫绾一皮笑肉不笑,“应该,你喝完水尽快上去吧。”
声音哑的都不成样子了。
姜绮蔓随手抄起沙发上的抱枕砸她。
卫绾一接住一笑,转身上楼去了。
她也有点饿了,抽空得出门找个男人。
比起这边的风平浪静,姜瑰意那边就显得一片狼藉。
正在被中医看脸的姜瑰意疼的难以忍受,手边有什么就砸什么。
“疼死我了!你到底会不会看病?能不能轻点?不会看就滚啊!”
武仲春叹气,刚想起身走就被姜瑰意叫住,“你还真走?”
怎么都是些没眼力见的东西?
武仲春平和的说,“只是看着六夫人不能接受这药,我不是走,是去给你重新换一个。”
姜瑰意蹙眉,“哪个效果好?”
“自然是疼的这个。”
姜瑰意几乎没有犹豫,“就这个!我只要我的脸能好起来!”
现在脸就是她的命!
武仲春又只能无奈的坐下继续上药。
姜瑰意一边忍着上药的灼热疼,一边想着怎么报复姜绮蔓。
这个该死的东西,以往针对自己就算了,现在竟然敢毁了她的脸!
那些帮着姜绮蔓的一个都跑不掉!
想到这儿,姜瑰意的脑海突然浮现岑汀溪的脸。
她现在已经快生了,并且姜绮蔓也格外看重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