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蔓气有点不顺,平白无故升起一股燥意,现在的她还勉强有点理智,嗓音清淡冰冷,“你想干什么。”
“跪下磕头道歉,你这双手害我受罪,手也废掉好了,你说呢?”
“如果我不呢?”
晏少域颇为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那我只能再吊起几个人,直到你同意喽。”
可想而知吊的是谁,在场的可没有别人。
姜瑰意想都不想的起身大喊,“姜绮蔓你忍心这么多人为你的错误付出代价吗!
就算你不想着我们,可你也该想下大姨姨夫啊!他们对你可不差!他们被吊在那儿是因为谁啊!”
姜父破口大骂,“你这个扫把星怎么都不在姜家了还能拖累我们!你是不是想死啊去得罪晏家!你凭什么跟晏家斗啊!快给域少道歉!我们几个人的命加起来是不是都没有你一个人重要?你不能那么自私自利!
早知道这样,在你出生的时候我就应该掐死你!”
姜鹤轩安抚着姜母,让她别太担心。
几人的声音清楚的很。
晏少域颇有兴趣的盯着姜绮蔓看。
港口的风很大,冷意穿透衣服布料凉到她骨子里。
晏少域格外绅士的问,“怎么样姜小姐,想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