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老人没想到她还记得自己，一时间有些愉悦，“今天找姜小姐是想问问你师从何人？”
姜绮蔓想也没想，“随便学学，没有师傅。”
“我看你天赋异禀，如果只是自己学学，那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姜绮蔓看穿他的意图，慢慢悠悠道，“您想收我为徒。”
老先生点点头，“是。”
他不想错过这个好苗子。
姜绮蔓一时间没说话，有自己的考量。
“如果你同意，我会倾尽毕生所学传授给你我的经验知识，我所有的人脉都会为你所用。”
老先生说的有些急切，话头一转，“只是我怕你看不上我。”
但凡圈子里知道的人都看不起他。
明明出身医学世家，天赋颇高，却被晏家养在家里，给贵人看病。
在外人看来他浪费了天赋。
姜绮蔓沉思片刻，老先生紧张的看着她。
他其实是抱着被拒绝的心过来的。
没人会想要成为他的徒弟。
谁知片刻过去后，姜绮蔓浅笑嫣然，“那今后就劳您费心了，我不妨说清楚点，今后我想达到的高度是要超过空青。”
任何一个圈内人听到都不免讥讽两句。
空青是顶端的存在，年少成名，妄图超过一个神，简直是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