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汀溪笑容僵硬,手心出汗,“是蔓蔓带我做的造型,我第一次打扮成这样,怪别扭的。”
姜母轻笑。
内场坐着的都是来着各国身份尊贵的宾客,他们有说有笑。
姜母出席这种场合已经很多次,显得游刃有余,而岑汀溪这是第一次,处处都透着拘谨。
在姜母认知中,姜绮蔓也是第一次来,所以她得带好她们。
“你们的邀请函呢?我看看座位在哪儿,我先把你们送过去。”
邀请函上都是外文,她们一个是教育程度不高的家庭主妇,一个是刚从乡下回来的土包子,根本不可能看懂这上面写了什么。
姜绮蔓婉声拒绝,“没事,您去找自己座位吧,我带着大姨过去。”
姜母动作强硬的一把拿过姜绮蔓的邀请函,“都什么时候了还逞强,就算你不认我我也是你妈妈,走吧,我带你们过去。”
姜绮蔓:……
直到姜母找到姜绮蔓她们的位置,沉默了片刻,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