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够明显吗?”姜瑰意指着男人,“如果你们之间没关系,张先生为什么不接受我的帮助,为什么要把位置让给你?为什么一副生怕我把事情闹大的模样?”
女人加了把火,“为哄红颜一笑呗。”
男人立马出声要解释,姜绮蔓抬手制止他张嘴的意图,她反问,“如果不是你们要怎样?”
女人笃定,“不可能不是,就算是,那瑰意也是一片好心。”
姜绮蔓没搭理她,只是说,“如果不是,就等着一人挨我一耳光。”
是通知,并不是询问。
女人蹙眉。
姜瑰意认准了一般,“不可能不是。”
姜绮蔓望向男人,“你的位置在哪儿?”
男人眼神止不住的看向晏暮寒。
污蔑一个女人跟得罪晏暮寒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他绝不能得罪晏暮寒。
就在他要开口说是姜绮蔓这儿的时候,原先坐着不动的晏暮寒突然长臂一伸,不由分说的从男人手中扯过那张请柬翻开,嗓音磁性,“呦,原来是我坐错了。”
姜瑰意脸色一变,还不等她说什么,姜绮蔓表情一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她掌风凌厉,带着劈碎古木之势,让姜瑰意摔在地上起都起不来。
刚刚帮腔的女人不信姜绮蔓真敢对她动手,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甚至还有挑衅的威胁。
下一秒姜绮蔓的耳光如约而至。
她打的干脆,没有丝毫犹豫。
女人被打的后退好几步,差点碰翻桌子。
她捂着发麻的脸,不可置信瞪着正在揉着掌心的姜绮蔓,“你疯了?你敢打我?”
“为什么不敢?”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姜绮蔓目光怜悯,“怎么,你爹妈没告诉你吗?”
姜母慌不择路的去扶那个妇人,“蔓蔓你怎么能打人呢!”
她知不知道自己打的是谁!
“口无遮拦,我没撕她们的嘴就不错了,区区两个耳光算什么?”
姜绮蔓还觉得自己手下留情了。
姜母崩溃的闭上了眼,这祖宗还觉得俩耳光不够呢。
她这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收敛一点。
“你敢在这儿放肆?!来人!”女人气的嘴歪眼斜。
在外面侯着的保镖刹那间冲了进来。
地上的姜瑰意视线流转在几人中间,瞬间明白情况,她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扑向女人,柔声道,“她年纪还小,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女人眼神心疼,“瑰意,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就是太善良了她才敢这么肆意妄为,既然姜家管不好孩子,我就帮忙管管。”
女人厉声呵斥,“把她给我绑了!”
这事儿没那么容易完!
所有保镖动身之际,晏暮寒安静的起身。
他只是站了起来,就让所有保镖迟疑了一瞬,终究没人上前。
无声的威压鹊起,众人呼吸一滞。
女人想打姜绮蔓也得审时度势,晏暮寒想让谁消失就让谁消失,算了,来日方长,还怕没机会收拾一个没背景的贱人?
女人脸色难看的抬手让保镖下去。
人撤下去后,晏暮寒随手把自己的请柬扔到张总身上,姿态慵懒矜贵,“换个位子?”
张总点头哈腰的把请柬从地上捡起来,“是是是,您想坐就坐,宴会马上就要开始,别耽误人家的安排。”
有一件事姜瑰意必须弄清楚,姜绮蔓为什么会坐在这儿?
“我要看你的请柬。”姜瑰意态度强硬。
姜绮蔓不解,“你什么东西啊?你想看我就要给你看吗?”
姜瑰意气噎,“你!”
施南絮刚想开口,姜绮蔓抬手,让她别说。
姜母暗自叹了口气,不发一言的上前拉走姜瑰意,结束这场闹剧。
一群人面面相觑,最终不甘心的离开。
女人走出一段距离不服气的低声嘟囔,“血统卑贱的短命鬼,猖狂什么!”
姜瑰意心事重重,晏暮寒坐的是男人的位置那就说明姜绮蔓没坐错。
她的位置怎么可能那么靠前?
晏暮寒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睡的女人是姜绮蔓,所以才会护着她?
姜绮蔓重新坐下,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身旁的晏暮寒。
她不明白。
她跟晏暮寒之间的交情应该还没好到撑场面的地步。
想着,她低声同晏暮寒说,“晏先生,今天你离有水的地方远一点。”
虽然结果并无大碍,不过这么冷的天能不遭殃就不遭殃。
“有灾?”
“嗯。”
晏暮寒微笑道,“好。”
晚宴终于开始,一排排侍应生脚步很轻的上菜。
昏暗的环境下蓝色灯光缓慢挪动,整个大厅犹如海底世界,波光粼粼。
用过餐后中场休息,过会儿就是接近尾声的捐款环节。
在那场闹剧结束之后施南絮看向姜绮蔓的次数增多。
她终于反应过来姜绮蔓身上那股熟悉的感觉是像谁。
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