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埋藏心底的酸涩,故意看向了别处,不过也不会承认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大概是太敏感的缘故。
没一会儿曾子轩就回来了,脸上还带着笑容,好吧,这下更加难受。
深呼吸一口气,“那是你对象啊,我都不知道,先开始开你玩笑真对不起,要不喊上一起吃饭吧。”
“啊,你说那位女同志?不是,不是,你误会了,我们就是,普通的朋友关系,只是跟我老家一样,也是京城的。”
“哦,老乡啊~”
故作不在意般开起了玩笑,心里也有了其他心思,最初的那份心动也被自己扼杀在了摇篮当中,幸好还没有开始,不然就真的太尴尬了。
“不,不是。”
这下轮到曾子轩语无伦次了,本来就很有好感,这次被误会那就真的解释不清楚,可是越急越不知道说什么。
“不用解释的,我都懂,这样也挺好,不用被催婚,你不知道,我堂哥现在可烦被催婚了,这不,都跟着我来羊城这么远的地方了。”
这话说的,翁帆说完才反应过来,都是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牛头不对马嘴,算了算了不管了,随便怎么想。
“啊?”
“好了好了,快走吧,都这么晚了,我也饿了。”
“那就快走吧。”
本来是高高兴兴的,没成想就这么一会儿就给败坏了兴致,不过还得维持表面的平静,可不能让人看出来什么,更何况也就只是有好感而已。
安慰自己一番,平静了许多,又可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回到招待所去找翁源,却始终没有人过来开门,有些疑惑地走去前台询问是不是看到人出去了。
“您好,请问您看到和我一起的那位男同志出去了没有?”
“没有啊,不是和你一起出去的嘛,也没看到有人回来。”
两人对视一眼,也有些疑惑,难不成还在分开的地方等他们,或者是有什么事情留住了而没有回来?
不过两人更加倾向于前面一个,毕竟这里对于翁源来说人生地不熟,也没听过有熟悉的人在这里,再加上之前一直陪在翁帆的身边,没有离开过。
两人也没有说什么,一起走了出去,先去之前分开的地方看了看,还是没有熟悉的人影,一路走了过去都没有在,心里不由得慌了起来,仅存一丝理智,毕竟先开始也是她撺掇出来的。
那一丝丝的理智就是对堂哥实力的肯定,毕竟还在部队,而且不可能对翁源有什么想法吧,是他对那些坏人有想法才对,估计是发现了什么事情,深入敌窝?亦或是去卧底?
最后的那个可能不太现实,那一脸正气的长相,可比警察还要像警察叔叔,或者是遇到了什么难题,被围住了?
只是这样走过来也没有什么巷子之类的地方啊。
一旁的曾子轩同样也在观察周围的地势,他比两人更要熟悉一些,有什么容易藏人的地方应该也要有印象。
“要不去问问之前收衣服的那位朋友看看?”
“这个时间估计已经在路上了,你也先别急,我去找其他朋友问问看,要不你先回招待所?”
“没事的,我跟你一起,只是我去方便不方便?”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既然你还不累,那就跟我一起吧,到时候你不用说话,跟在我身旁就是。”
“好好好。”
两人只能转身,去另一个地方问人,有了办法,不再像之前那样手足无措,稍微静下来一些。
很快就来到一处宅子前,曾子轩走上前,有节奏地敲着房门,很有些以前游击队对暗号的感觉,没一会儿就有人过来开门,看到曾子轩还有些意外,看到一旁的翁帆那就真的是特别疑惑了。
“哟,曾哥,哪阵风把你给吹过来的,这都好久没过来了哟。”
“这不是才从老家那边过来嘛,一有空就过来了,只是这次就想着问一个人,想着只有苏哥才是最知情的,就赶紧过来了,事儿有点急。”
“这有什么难的,快进来,苏哥一定就知道。”
说实话,这场景给翁帆最大的感触就是真挺像去见黑白两道通吃的大佬,主要是开门那人看自己的眼光颇有些审视的意味,说不一定这里就有什么她不能知道的秘密一样,碍于是曾同志带来的才勉强让自己进入的样子。
左拐右拐的才来到一个待客的地方,还都有人把守在两旁,好吧,这就是电视上看到的那个氛围了。
不知不觉收敛起了好奇的神色,只一心一意地等人,也让那些人放松了警惕,毕竟她是真的只想知道她堂哥的消息。
好一会儿才有脚步声传来,翁帆的心稍微提起来一点,用余光看了看曾子轩,见他一派镇定的神色,心里也不由得跟着一起淡定下来。
“哎哟,曾同志,好久不见了,这是有事情?”
“苏哥,好久不见,这不最近一直太忙嘛,都没来得及拜访您,如今冒昧打扰就是来向您打听一个人。”
“噢,是谁?”
“是这位翁同志的哥哥,几个小时至少还见过,可是招待所还有分开的地方都去找了一遍也没见着人,想着您不是神通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