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声不断地传来,地上的人儿终于有了动静,只是闹着闹着不知道怎滴完全偏离了方向,任由她躺在冰冷的地上。
而翁帆就是在这个档口悠悠转醒,不过大脑的刺痛让她一时痛得睁不开眼,等完全接受了不属于她的记忆之时,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不过还是探寻的意思居多,毕竟她只是在空调房里睡了一觉而已,再次醒来竟然是在地上,但是脑海的其他记忆却在提醒她竟然是穿越了。
傻傻地躺在地上努力挥掉脑海中不属于她的记忆,只是很久才发现是无用功,而其他人才发现人醒了,也才终于反应过来这地上有多冷,连忙把她拉了起来。
“女娃娃,你可终于醒了,你这是咋滴了,怎么睡地上去了?”
“你是来参加考试的吧?”
“考试?”刚提到这个话题,马上看向四周,黑蒙蒙的天气让人看得不太真切,不然会有更多人提醒把她拉起来,而不是任由她躺在地上,当然也还有很多待考生等着学校开门,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似乎早已看淡了的样子。
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之后,翁帆才觉得异常的寒冷,急急地裹紧了身上的棉衣,鬼知道她晕了多久,再多等会儿醒来自己就成冰块了,那多冤枉啊。
也不知道这些人刚才是故意没看到还是怎么滴,竟然让一个女孩子就这么孤零零地躺着,就连搭把手的人都没有,心里别提多郁闷了。
还没等翁帆活动好僵硬的身体,学校就开门允许考生进去了,迷迷糊糊地跟着那些人进去,拿出准考证找到了位置。
这才有力气看看四周的人,年龄大小不一,穿着也是大差不差,尤其是穿补丁衣服的居多,再看看自己身上,好嘛,一样的,看来自己也一样。
这都有多久没有看见这种衣服了,就算在最困难的时期那也是穿的旧衣服,不过能够蔽体就行,其他的都是浮云。
但是到现在还想不通的估计就是她都成为老师好多年了,竟然还要参加不知道几几年的高考,总归是太久远的事儿。
万一这只是一场梦,岂不是代替别人考试了,这可不行,她的原则性可强了,不会做这种明显作弊的事情。
虽然这个女孩儿确实挺可怜的,但也不能允许破坏这些规矩的事情发生,想通了之后才站起来,却被监考老师义正言辞地阻拦了不符合规范的动作,“那名考生,不要随便乱动,考试马上就要开始了。”
为了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影响其他考生的注意力,翁帆决定随遇而安,等这堂考试结束了再说,反正她也挺好奇的。
等把卷子拿到手一看,这也太简单了吧,即便高考的时间已经过去几年了,但是也不耽误自己对待知识的掌握程度的能力,或多或少有点作弊的心态。
但是也有不一样的题型,再拿出之前规范地试卷规则来作答还是不可行的。
当然,为了引起不必要的关注,翁帆或多或少地故意做错了几道题,不可能完全或者消极对待,不然她怕自己后悔,总觉得这不是一场奇异的梦。
磨磨蹭蹭地等到宣布停笔才放下,深呼吸一口气,也算是对自己的决定放松了一下下,然后才随大流挤出了教室。
也有时间思考自己究竟陷入了怎样的一种境地,或许这对于她来说也是一种全新的挑战吧!
还没等想明白,肚子咕咕咕叫了起来,摸摸衣兜,竟只有一个粗粮粑粑,还硬得不能再硬了,不过要再想摸出其他东西来也不可能。
逼着自己吃了下去,竟然差点噎着了,手忙脚乱地反手探过去,使劲捶了捶自己的后背才好受一点。
从来没吃过这种苦的翁帆莫名觉得难受极了,不自觉地眼泪装满了眼眶,不过似乎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围,擦一擦眼泪,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缓慢呼出来,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般。
还没等她悲春伤秋完,第二场考试又要开始了,努力调整好心态,才从容不迫地走向考场。
不过还是拿出自己没有忘记的本事全力以赴,她也算是知道了自己此刻的逼不得已,也接受了自己的穿越。
第二场考完也没有之前的迷茫了,不过并不想回去所谓的家,她怕会有其他变故出现,第二天的考试就参加不了了。
一时间左右为难,竟不知道何去何从,主要兜里也是干干净净的,几个荷包空空如也,一毛钱都没有,不过想想也是,原主的家里简直穷得叮当响,还能让她来参加高考那就真的是莫大地宽容了。
还在思考该住哪里的时候,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在叫她。
“帆帆,考完了没有?”
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年人拄着一根木头颤巍巍地走来,眼泪又不自觉地掉了下来。
身体早就诚实地走了过去,扶住老人“爷爷,你的腿才摔伤,怎么走这么远的路过来啊?”
“我这不是担心你嘛,没事儿,我没走多远,你刘叔顺路来县城,就把我捎上了,还没花一分钱。”
“爷爷,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么冷的天,你就应该好好躺床上,不是这么大老远地来找我。”
“也是我们家没这个条件,不然给你带